“小子,怎么竟喝酒呀!你这是怎么什么待客之道呀!”
“不知道什么叫客随主变吗?这么多菜还堵不住你的嘴,难怪人家一点都不想理你。纯粹是你活该!”
“小子,你说什么那!找打呀!”
云四风脸上挂不住,气的面红耳赤的。
郦苍云在一边拦着他。
“云老爷子,景榕这是喝多了,您别见怪。来来,咱们喝酒。”
看他们俩推杯换盏,我也没心思看。拎了一壶酒出门爬梯子上房。
看着一轮明月挂在半空。只觉得心中涌出一阵莫名伤悲。
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心中却在想。怎么昨天那么容易就醉了,而今天却越喝越清醒?人还真是奇怪的动物。
发觉身旁多了一个人。
一看,是文判。
懒得理他,我继续喝我的。
“少喝点。喝闷酒伤身。”
“是吗?酒可是个好东西呀!可以让人忘记想忘的,丢开想丢的。”
“酒醒了以后呢?不是什么都没有改变?一切都和以前一样?”
“那继续喝!天天喝。每天醉生梦死多好。所有的烦恼都没有了。”
“害我白担心了。能这么想的人是不会成酒鬼的。”
“是吗!也许吧。”
“跟他吵架了?”
“不算吵架!只是看法不同而已。”
“这可比吵架麻烦!要是生气,吵一架。吵不够,打一架。打完了,哈哈一笑。什么事都没有了。比你闷到心里强。”
“打架?恐怕我只有挨打的份。”
“那可不一定哦。”
“有什么不一定的。你们一个个都是武林高手。而我只是半个废人而已。”
“你要是打苍云那小子,他肯定不敢还手。”
“我打他干吗?他跟我什么关系?倒是你!放着那个大胡子不管跑这跟我磨什么嘴皮子?”
“呵呵。我看那小子一直可怜兮兮的看着你,你却连一个眼神也不给他。他一副快哭了模样实在看不过去呀!”
不想再被文判的话左右,站起来,想顺着梯子下去,却不想一脚踩空,直接从房檐上掉了下去。
“景榕!”
听见郦苍云叫我。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落在一个怀抱中。转头一看,是郦苍云。他面色惨白,神情紧张。而我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已经麻木。推开他,转身回房大睡。
清晨,刚起来就听见梅子在吵吵着要找大夫。我顶着宿醉的脑袋问她谁生病了要找大夫。这小丫头只给我一个白眼。什么也不说。
我看的来气。这丫头是不是登鼻子上脸了!我一板脸。
“你要是不说以后就不用来了。”
梅子吓得够戗。立刻跪在地下跟我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