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你不能喝酒。吃太油腻的东西。”
“可以。”
“第三,你必须坐在苍云身边。”
“为什么我要坐他身边!”
“答应不答应?不答应就不带你去。”
“我……我答应!”
“好,快去换衣服,梳头。晚了就不等你了。”
留小白看院子。急匆匆换了衣服,跑到大门口,一辆马车在门口停着。管仲文跟郦苍云也已经骑在马上。
马……跟……马车?!
不敢看比我整整高了一个马头,正冲着我脑大喘气的马。也不去看郦苍云带着嘲笑的眼神。乖乖的爬上马车。出发!
忘了是哪本小说上说坐马车怎样怎样舒服!狗屁!那个作者她怎么不自己坐坐看看!什么舒服!走了不到十分钟,我就觉得胃里像有一把大勺不停的在搅动。
马车随着马的节奏不停的一上一下的晃动着。碰到路不平还颠簸两下。里面的空间对于马车来说不小,可是颜色深沉压抑,坐也不是,躺也不是。整个人怎么摆都不舒服。软手软脚想爬到前面车夫那里透透气还被郦苍云以不安全为理由一掌给推回来。
郦苍云我跟你没完!
还好走了没多久就到了地方。
惨白着一张脸爬下马车,吹吹小风,觉得好了一些。抬头看招牌。三个大字——杏花楼。
再瞅瞅门口的门迎。脸上画的五颜六色,头上插的花枝招展。听她们说的话。
“张爷,您好久没来啦,可想死我啦。”
“李公子,快请上边坐,小红在等着您那。”
“……”
可以肯定一件事情。这地方——是妓院!
忍不住一笑。男人到什么地方都一个德行。谈生意一定要有女人作陪。现代是饭店酒吧桑那房加三陪。这地方是酒楼茶馆加妓院小姐。呵呵。男人就是牵到北极也还是男人。一个臭德行。
跟着来到二楼雅座,客人已经到了。见到管仲文,起身打招呼。
“仲文,苍云!你们可来了。这酒菜都快凉了。快来坐。”
这个人看起来不到三十,瓜子脸,单眼皮,鼻梁挺挺的,嘴唇比较薄,皮肤白白的,头发黑黑的,额头还有一个美人尖。是个美丽的帅哥。
“这位是?”
他看见我,问管仲文。
“骥云,这位是最近住到我那里的一个小朋友。叫景榕。景榕,这位是我的好友兼生意伙伴南骥云。你可以叫他南公子。”
“南公子好。我叫余景榕。”
“这位余公子真像我一位故人。”这个南骥云一直盯着我不放。的e70611883d2760c8
“是吗!呵呵。这么巧呀,呵呵!”不喜欢他看我的眼神。我跟他打着哈哈。
几个人落座,管仲文忙着和这个南骥云说话,我则忙着看围在我们周围的这几个据说是杏花楼红牌的姑娘。
天!她们几个还是红牌?!一脸大白粉,厚的和墙有的比。还有两个园园的红印章在脸上。脸和脖子分界明显,分明就两个色。眉毛黑的像墨汁,粗的像手指头。头上东西多的像针插。衣服裹的像捆香肠的绳子。说话嗲着嗓子,捏着鼻子!他们竟然是红牌!这个妓院竟然没关门倒闭竟然还是最好最大的!!我的眼睛呀!真让你受委屈了。我对不起你们呀!
还是忍不住盯着其中一个涂的最白,印的最红,画的最黑,插的最多,裹的最紧的女人看呀看,她笑一笑,粉也掉一掉。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掉光。好好奇她的白粉底下是什么样子。
“嘶~~~~~~~~~~~~”
倒抽一口凉气,扭过头,狠狠的瞪着郦苍云!
这家伙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