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武的声音有些疲惫,但却难掩他的兴奋:“老板,办好了。”
贝一铭也是长出一口气,萨沙的死看似是一场意外,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哪怕萨沙的父亲单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贝一铭不这么认为,他总感觉背后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操纵着这些事,并且是冲着他来的,萨沙不过是个牺牲品而已。
这让贝一铭自责,悔恨,所以一年多来他才深居寡出,脸上鲜少看到笑容,但这并不意味着贝一铭彻底消沉了,他并没有闲着,春之韵集团一系列的大动作不过是障眼法而已,又或者是说为贝一铭接下来的举动起到遮掩的作用。
现在春之韵集团又是继续研新的美容护肤产品,又是向房地产、影视、药品进军,一些列的大动作吸引了很多人的眼球,谁也没现最早跟随贝一铭的秦武、刘岩两个人最近鲜少露面。
盯着春之韵集团的人也没感觉这有什么奇怪的,打费佳音执掌春之韵集团后,秦武跟刘岩逐渐就开始失势,渐渐从集团核心圈子里退了出去,这也是必然的,秦武跟刘岩毕竟是市井之人,没接受过高等教育,没有商海沉浮的经验,会的不过是打打杀杀,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进入一家跨国大型集团的核心圈子?
他们之所以还留在集团内,不过是仗着是最早那匹跟贝一铭打江山的人而已,退居幕后是必然的。
但是这些人忽略了一件事,整个春之韵集团谁都可以背叛贝一铭,但秦武跟刘岩绝对不会,也正是因为这点贝一铭才放心让他们暗中运作鸡蛋不放在一个篮子里的事。
这一年多来秦武跟刘岩全世界到处跑,费佳音大张旗鼓的扩张春之韵集团的同时,悄悄利用资本运作,大量的资金开始从华夏流向全世界,秦武跟刘岩一连收购了不下三十家中小型制药企业,这些公司的法人也不是他们,有的是当地华人,有的是当地的人,但所有的制药公司全部掌握在十几个离岸空壳公司手里,而这些公司掌握在贝一铭手里。
这是一步对于贝一铭来说至关重要的棋,到今天总算是全部下完了,未来一到两年里,贝一铭会为这些制药公司提供技术援助,当然是偷偷的,绝对不会让人知道,然后这些制药公司便可以凭借一种又或者两种领先当代药物十年以内的技术得到一个快的展期,不带会为贝一铭带来大量的利润收益,同时也成为一个跨国大型制药公司的一个个零部件,当时机成熟后,贝一铭一声令下,这些大大笑笑的制药公司便会如同变形金刚一般组合成一个庞大的医药航母以及护卫舰。
到那个时候贝一铭就有了两个大型航母战斗群,在加上他手里掌握的医药核武器,他便有能力跟那只无处不在的大手决死一战。
贝一铭站起来走到窗前拉开窗帘,耀眼的阳光顷刻间把他英俊的脸庞染上了一层金色,他的脸上也终于有了笑容。
……
一个礼拜后贝一铭主动给岳文思打了电话,还是在上次喝酒的那件咖啡厅,此时的贝一铭再次变了一个似的,一脸玩世不恭的笑容,他看着眼前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般的岳文思笑道:“我对征服你没兴趣,但是联姻我可以考虑。”
岳文思以为他可以用自己的相貌、身材、无与伦比的家世激起贝一铭的征服欲,但显然她失算了,贝一铭的话对于她这样高傲的女人来说简直就是侮辱。
她的脸色一下变得难看起来,怒视着贝一铭道:“如果你不征服我,我们的婚姻名存实亡,我在外边有什么人你无权管,你在外边怎么样我也不会管。”
岳文思这是挑明了告诉贝一铭到时候你脑袋绿了,可怨不得我。
岳文思确实很反感甚至是厌恶家族联姻这种事,但她同样又知道自己没有反抗之力,她的一切都是家里给的,在必要的时候她必须服从家族利益。
所以她看看贝一铭,他足够优秀,优秀到整个华夏甚至整个世界的男人都黯然失色的地步,如果不是家里下了死命令让她嫁给贝一铭,他们是无意中相遇,岳文思或许会喜欢、爱上这个优秀的男人。
但偏偏就不是这样,他们的认识,以及未来的婚礼全部都是岳家一手安排的,这让岳文思起了逆反心理。
有这个原因在,哪怕贝一铭在优秀,在耀眼,她也很难爱上他,但偏偏岳文思又必须嫁给他,所以她希望这个男人能拿出征服自己的本事来,让自己爱上他,说得简单点就是岳文思希望贝一铭摆开车马追求她。
她以为贝一铭也不想有一段名存实亡的婚姻,他会追求自己,但是所有的事根本就不是她想的那样,贝一铭对她竟然没兴趣。
贝一铭风轻云淡的笑笑道:“随便,好了我还有事,再见。”
仍下这句话贝一铭迈步就走,去的不是家,而是医院,他要辞职。
此时贝一铭很清楚自己不能在当个工作狂了,他要当个花花大少,只有这样才能让躲在暗处的人对他放松警惕。
并且贝一铭也相信那些人会认为自己的行为是正常的,一个功成名就的年轻男子,妻子死于非命,这份打击还不够大吗?消沉了一年后性格大变在正常不过,很多人都是这样,经受过打击后便变得放荡不拘、游戏人生。
贝一铭的辞职医院到没感觉到意外,都知道他的妻子去世了,这一年他也是郁郁寡欢的,他需要休整一段时间,而不是继续留在医院,所以京大附属医院很快批准了他的离开。
与此同时菲菲跟支嘉薇的实习也结束了,两个人没继续考研,也没留在京大附属医院,而是去了省城的整形医院,这家医院现在由胡杰掌管,依旧是贝一铭的。
三天后贝一铭离开京城返回靖宝坡,看着窗外的夕阳以及越来越远的城市,贝一铭笑得很灿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