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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就要操你（第2页）

就张婕一个人值班，她问，帅哥，看病呀？

何仰指了指工位，乔医生呢？

她今天休假，回家了。张婕被何仰迷得眼睛都不眨一下，看什么病啊帅哥。

她回家？

张婕愣是没有听出点端倪来，顺着他的问题回道，乔医生的外婆住在城边的坝上，她每次休假都会回去。帅哥你跟乔医生是朋友啊？

一般熟。

何仰问张婕拿了一瓶碘伏就走了。

回到家，他点开乔酥的朋友圈，看见她更新了一条动态。

是她戴着帽子的一张自拍，外婆站在旁边，笑盈盈看着镜头，乔酥只露出半边脸。

帽子压下一下片阴影，她那一只笑成月牙的眼睛反而越发明亮。

笑得很甜。

何仰的大拇指在屏幕上摩擦了一下，关掉手机。

外婆杀了一只鸡，剁成块，用保鲜袋子裹了好几遍，放在乔酥的包里，让她明天带走。

乔酥笑着说，怎么又杀鸡，不是说要留着给爸妈他们回来吃吗？

外婆叹了口气，之前不是说中秋回来吗，前阵子又打电话说回不了了，咱不留了，自己吃，你这么瘦得多吃点。

乔酥沉默了一瞬，说道，我都快不记得他们的样子了。

外婆看着乔酥，欲言又止。

乔酥也知道，谁都没有错。

当年建这间房子的时候，不小心压死了一个工人，为了赔偿费，家里掏空了积蓄，还卖了城里的房子，到现在这么多年了，都还欠着十来万债。

他们没什么文化，工资低，所以根本不敢轻易请假。

乔酥低声道，没事，我也上班了，多一个人攒钱了。

外婆心酸，摸了摸乔酥的脸。

人家女孩都当宝贝，你却连个好大学都没能上，委屈你了。

没有，我现在过得挺好的。

天擦黑不久，外婆就去睡了，乔酥又剁了肉馅，包了两个抽屉的饺子，留下给外婆当早餐吃。

她上床时，已经是半夜。

一切都放松下来了，乔酥又想起了何仰。

白天时她就想，好几次想给他发消息，又觉得难为情。

何仰都没有找她。

是没有想她吧。

没想就不打扰了。

乔酥翻来覆去睡不着，夜色越深，她脑子越混沌。

越没有睡意。

好不容易熬到后半夜，乔酥总算有了点睡意，手机突然叮叮咚咚响了起来。

她吓了一跳，如梦中惊醒。

拿起手机一看，她彻底醒了。

是何仰的视频电话！

乔酥说不上心里什么滋味，酸酸涨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