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偷东西的人。”
“那他偷走了什么东西?”
“我的玉佩宝图!”
“飞贼把你的玉佩宝图偷了,那后天,验证宝图时,你又怎样去证实自己的身份呢?”
不等吴双回答,杜辉雄等三位总管已在门外问。
“庄主,生了什么事?”
于是,吴双推开房门,与三位总管说。
“刚才我在里面泡澡,突然有人撬开窗户,打灭了灯光,转眼功夫,便将凳子上的玉佩宝图偷走了,没想到如此神。”
“谁的身手会这么敏捷,敢在庄主的眼皮底下,入室作案?”佘刚说。
“想必,这个人的轻功一定非常了得!要不然,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盗宝潜逃!”张威说着,不由自主地看了杜辉雄一眼。
“是啊!这个人的轻功,想必在我之上。”杜辉雄说。
吴双笑一笑,说。
“那三位总管在外面布控时,就没有现一丝踪影?”
“天一贪黑我就埋伏在树桠上,什么动静也没现,”佘刚说,“才刚听到庄主房内传来尖叫声,我便迅赶来了。”
“我在后山凉亭下的花池旁,从天黑到现在,也没看到任何动静,也是才听您房内传来尖叫声,就赶过来了!”张威说。
“我在南边仪门里,也没看到任何动向,也是听到尖叫声,才赶来的!”杜辉雄也是这样说。
“庄主可看清对方的身形动作了么?”佘刚问。
“当时灭了灯,看不清楚,只是在对方穿窗而出的当儿,借助外面射进的月光,倒看到一些梗概!”吴双说。
“那是什么样子?”杜辉雄迫切的问。
“这个人当时穿着夜行衣,从背影看,到显得长大瘦细,动作的确,十分灵巧。”吴双说。
佘刚俩人一听,不禁同时看了一眼杜辉雄,但杜辉雄的神色异常镇静。
吴双说:“既然事情已经生了,纠结也于事无补,眼下,还请三位大哥,更加用心在意,这几天,也正是庄园的非常时期;希望大家,再接再厉!”
“没有玉佩宝图,那后天证宝会上,怎么办?”张威问。
“是啊!我也在想该怎么办。”
待三人离开了楼道,吴双忽然无意间,从窗口瞥见,广场的树下,此时竟有一个人在哪里扫地;他的身形非常协调,动作一下一下无比匀称,扫把每一次扫过地面,在这个寂静的夜里,都会出清晰的唰、唰声响!
于是,吴双决定去看一看,这个人究竟是谁!
“这么晚了!你还在扫地。”于是,那人手中的扫把,突然停了下来。因为,他听到这个问话的人,就在他身后,不到五步的距离。
扫地的人,缓缓转过身来,见身后立着的人,竟是嵩山庄园的庄主,他便憨憨一笑说。
“原来是庄主,您也这么晚还没有睡觉啊!”
这是一个,满脸虬髯的黑衣中年人,他的身体结实,四肢有力,扫把拿在他的手中仿佛成了一根稻草,轻得无物。
由于,自己来庄上也不久,有很多人他都还没有见过,所以吴双只好询问他的名字。
“您叫什么名字?”
“我叫雷天,庄主!”那人说,“这一带的卫生,都是我管理维护,见地上脏了,反正躺在床上也睡不着,所以,我就索性来打扫、打扫!明天早上,也好睡个懒觉!是不是吵到您休息了,庄主?”
“哦!不碍事。那您忙吧!”吴双走了。
雷天还在扫地,一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