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思青胡思乱想着,她甚至幻想成为他的坐骑,像一匹马儿一样,任由他骑在身上驰骋,带着荆棘和刺藤的鞭子在她高挺的臀部上随着起伏的臀浪留下一道道血痕。
这种带着强烈性暗示的幻想让她浑身燥热,她的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嘶喊,双手重重地挤压着,揉捏着,拉扯着丰满的酥胸,略带疼痛的刺激伴随着男人微笑的脸庞,扭动的动作让她的身体起伏跌宕,犹如大浪拍打着的万吨巨轮……
可是陆政东丝毫没有马上满足她渴望的意思,这让她不由悄悄的睁开眼,这场景更让她羞耻,她十分柔软的腰肢欲拒还迎,看似在躲避着陆政东的魔手,实际却是迎合着,并且将整个丰满的臀瓣向后高高翘起,如月般浑圆,扭动间在陆政东手指的勾勒下,微微有些湿润的黑色小亵裤垂在了脚腕……
陆政东的手指灵活地拨动着,不可抗拒地摧毁了让她攀上最后身体愉悦巅峰的障碍,这时的蒋思青已经没有任何精力再去思考任何问题,那种让她浑然忘我的感觉已经使得她那本就有些晕沉沉的头脑更是一片空白。她紧紧地抱着陆斯恩,紧贴着他的胸膛,勉强睁开眼眸。那一双眸子竟然有些涣散,没有焦点,犹如濒死之人,那依然没有平息的愉悦,继续在她敏感的身体里无法歇止地制造着一个又一个地巅峰潮水,她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牙齿磕出细碎的声音,满头地发丝抖动着,脖颈无意识地挪动着窝在他的臂弯里。然后双臂不知道从哪里获得的力气,缠上了陆政东的脖子,她的身体随之抬起,将脸颊藏在他的脖颈下,如得到主人宠爱的猫一样磨蹭着讨好。
白皙的身体一起一伏,如同在浪中翻滚着的海豚,高低长短的呻吟,如同轻轻拨动琴弦前后的音调。裴娜洛普不知道自己奏响了世界上最迷人的乐曲。她只是本能地抒发着自己的感受。她在歌唱,她歌唱的是身体上的男人,她在奏乐,她奏的是她心里的美妙感觉……
男女欢好之后的余韵,最能让女人心醉,这种体验对必不可少,哪怕是在这方面并没有经验的蒋思青,依然紧紧地抱着他这个。贴住他的身体一个男人即使能够给女人身体上的巅峰愉悦,但是如果在之后马上抽身离去,却会让女人的那种愉悦烟消云散。
女人是一种细腻而需要温柔体贴她每一根丝的敏感动物。
陆政东搂着蒋思青,手掌在她的腰间和臀线间来回摩挲,这里能带给女人不轻不重的刺激,让她感觉到男人的抚慰带来的愉悦,即便是下一刻两人依然还是对立者……
良久之后,陆政东背对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蒋思青,穿好衣服之后从裤袋里掏出烟,看着这个无可理喻的疯狂女人。
“你还想怎么样?”
蒋思青淡淡的问道。
“嗯。有一些疑惑想请教曾大小姐而已。”
陆政东伸手指了指蒋思青**裸的身体。
“这样也不错。这也还算是让人非常赏心悦目的情景。”
蒋思青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体,拉过裙子遮掩了一下。这样做并没有让春色尽掩,反而在欲遮还羞间增添了别样的诱人风情,完美形状的丰满看不到了,却让人把目光集中在玲珑的锁骨上,黑森林消失,修长丰润的双腿更加动人。纯洁无瑕地身体,充满着让人忍不住尽情亵渎的妖魅诱惑力。
蒋思青短暂的平静后,她才淡淡的说道:
“你一位大省长,难道还要用这样的小伎俩让自己在谈话中保持优势?”
蒋思青虽然是诱惑了陆政东,但光着身子,总是让她别扭。
“什么都做过了,难道你还介意看一看?”
陆政东托起蒋思青圆润的下巴,揶揄道,虽然如此,他还是把蒋思青的衣服给她拿了过来。
蒋思青默然,他很简单地就摧毁了她在他面前地尊严。看着他微带笑意的目光,蒋思青觉得自己身上盖着的东西都是无形的,就算穿上衣服也如同**裸地暴露在他眼前,没有一丝隐秘和羞耻能够挽救,知道她越是在意,陆政东恐怕就越是会变本加厉的在这上面做文章,于是不但放弃了穿上衣服再谈的念头,反而是强忍着锥心的疼痛,趴伏在陆政东的腿上,丰满压在陆政东的小腿上,将她光洁细腻的背部毫无保留的呈现在陆政东的眼前。
“既然如此,想必这样更遂你的意吧?你想问什么,我知无不言。”
陆政东笑了笑,没说话。
蒋思青见陆政东没说话,笑了一笑道:
“我想大省长今晚是不会离开这里的了,其实你也许是不想问什么,只是怕我今晚去寻死而已,陆大省长岂不是也要完蛋了?”
这确实是陆政东最担心的,蒋思青这个女人根本就不能以常理度,什么疯狂的举动都可能做得出来,这样做,原本清晰的东西一下就会混乱不清,让原本占据优势的他陷入极为被动的局面,虽然不至于能够挽回曾家的被动局面,但至少也可以减轻曾家的一点压力,弄个玉石俱焚的局面。
“人不能总为别人活着,会很累,人也总不能为别人死,那没有任何意义,如果一个政治,一个政治家庭需要用一个人的死亡来拯救,你觉得能够拯救得了?就算拯救一时,又能支撑多久?”
陆政东没有否认,在聪明人面前无谓的否认没有任何意义。
“呵呵,请大省长放心,我还一点都不想死,这么做,一来算是我为你的补偿,以求得你的手下留情,二来也是对的惩罚。夜长漫漫,我的勇猛无比的陆大省长,你还要不要也惩罚我一次?”
蒋思青将他的手掌挤进下,托着那团滑腻温润的丰满。沉甸甸的在掌心里颤颤巍巍的跳动着。她的手稍稍用力。便让他感受到了那份惊人的弹性,陆政东的手指在那雪峰的顶端轻轻一轮。触碰到一点柔樱。便在他的手指下迅挺起。微微有些生硬的顶开了他的指尖。
“你……”她出重的呻吟。眸子里的款款深情迷离成火焰般的**,似乎不堪挑拨。
“肆意玩弄曾家最宠爱的女子,你甚至可以让我摆出最羞耻的姿势。像一条母狗一样趴着……”
她舔舐着他的耳垂湿润的舌尖探入他的耳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