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伍家佑轻轻拍打巩义的脸庞,说:“快点醒醒,别使劲嚎叫了,难道你连伤口都没有仔细看嘛?试一下你的右脚能不能接上去。”
巩义感到疼痛逐渐减轻,已经不像刚才那么剧痛,那么的充满了整个大脑。他看到那团被爬行者咀嚼过的肉糜,脾气很冲地说:“老伍,你是在玩我吧?这还能算是脚吗,就算在医院也接不回来呀!”
“合着我说了半晌,你都没有仔细听。你先看看伤口,那里可是一点血都没有哟。”伍家佑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反正试一试又不吃亏,想想这里诡异的环境,万一要是可以接上去呢?”
蒋一鸣和程龙也来到巩义身边,对于他的断腿处啧啧称奇,还真是没有血流出来。
在被多次提醒的情况下,巩义这才现伤口的不合理,心里顿时燃起了希望之火,将那一团肉沫放到了断脚伤口上。
在四双眼睛的注视下,本来看不出形状的肉沫自动成形,像是时间回流一样再度变回了一只脚,宛如魔法。
“好了,完全好了!”巩义占站了起来,尝试地走了几小步,现新脚具有旧脚一切的功能,内心的激动像是火山喷,再也压抑不住,欣喜若狂地大吼。
程龙脸上也一样的高兴,断脚可以重新接上,这个对于陷入这里的他们来说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他叹息了一声:“也不知道谁将我们丢到这里,不过他还是给我们留了一条活路。”
蒋一鸣面露笑容,心里却在想着要不要继续在梦境里呆下去,这次面对一只爬行者都付出了断腿的代价。要是一次性来两只,情况会很艰难,程龙他们三个恐怕会有人死亡。
不过考虑到在梦境里死亡也不会有太严重后果,而且他自己有法术这张底牌,在四人中的生存几率是最大的。于是决定再抗一波攻击,死贫道不死道友,对不住了。
“大家要小心,或许还有爬行者从宿舍楼里出来。”蒋一鸣看到他们都浑身兴奋,放松了警惕,提醒了一句。就算是吸引爬行者注意的肉盾,也不能无缘无故折损。
这句话将正在测试爬行者身上弱点的三人惊醒,抬起头看着宿舍楼门口。
巩义沮丧地说:“除了爬行者的脑袋,它的身上再也没有弱点,肌肉结实得连钢管都捅不进去。”
对于爬行者,他的仇恨是最大的,恨不得亲手击杀一只。谁让他被咬断了一条腿,就算接上了,那彻骨的痛有岂是那么容易忘记的?
“对呀,刚才的那只爬行者突然脑袋开花,好像是什么看不见的攻击打在它脑袋上,难道有一个隐形的盟友站在我们这边?”程龙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蒋一鸣默默的站在一旁,什么话也不说。看到他们往错误的方向猜测,那是更加不能纠正了。
滋滋,滋滋,刺耳的摩擦声响起,四人立刻停下了交流,看向了宿舍楼门口。不过那里的景象却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一次就是两头爬行者。
“草,这下真的完了。”
“跑吧,打不过的。”
对于这种极坏的局面,四人其实也做了一个备用计划,那就跑!朝着隔壁宿舍楼跑。没人相信他们能够一次对付两头爬行者,就以手上的那根长长的钢管作为武器,那是送死还差不多。
蒋一鸣是最四人中为镇定的,因为他一个人都杀死过一头爬行者,要是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底牌显然就不能再藏下去。不过他也跟着跑,两头爬行者不是他一个人能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