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姐姐也未必好找,既然必须了结赵南燕之事,不如先去琼州衙门,不仅了结了赵南燕之事,还见到了琼州长官,找寻贵人姐姐也就方便得多。”
她们皆赞我之所言,一口应允。
接着,她们争相给我梳妆打扮,争献讨好官员之计。
通过谈论得知,这些女人皆为琼州府直属密探,职责便是暗中抓捕朝廷钦犯。
我乘机问明了有关鱼轩南的事情。
原来,鱼轩南在我消失不久,便遣散旧部,在当时的无政府状态中,回到琼州,借着自己的影响力,收回自己的家产。
然而很快,唐朝从上至下,全面推行“妻女姐妹亲朋”的继位制,很快便恢复了秩序,继而对各地造反者暗中展开调查。
一日,唐廷突然下令,对全国范围内的回到原籍的曾经造反者展开抓捕,同时派军队封锁进入荒野山林的要道,并焚毁造反者曾经的营寨。
幸好鱼轩南她们基本都逃过了抓捕。
然而,因曾经的营寨被焚毁,进山要道被封,她们只得散居各地隐匿起来。当时,琼州衙门查知,鱼轩南的旧部多半还在琼州附近,不过,鱼轩南、苏六月已经北遁中原。
琼州衙门为诱捕鱼轩南旧部,遣细作在民间放风,说鱼轩南已派人暗中杀死占据鱼家货铺的密探,自己人化装成被杀密探模样,将鱼家货铺作为联络旧部的据点。
鱼轩南的旧部果有人中计,被捕后,或被赵南燕她们百般折磨玩弄、拷打至死,或被琼州衙门开刀问斩。
听了这些阴谋,我暗叹:此毒哉!幸好我说谎有术,换来一个有惊无险,不然,那绸布卷已被发现,以当今朝廷之歹毒,我现在是何种遭遇,殊难想象。
我好生后怕,不过,众女的恭敬和侍候,很快淡化了我的惊悸。
片刻后,她们为我整理完毕,便将赵南燕的罪状写在纸上。
所有女子签名画押后,放一女身上。
几女子用店门口的马车将我和那死狗般的赵南燕送至琼州衙门门口,具状细细报了来意。
卫兵们收了两状,押了赵南燕,未几便回复,让我进去,并叮嘱道:“刺史长久公务劳顿,今日本拟休息,却又赶上尔等之事,只得前来处理,尔须留意,切勿久扰刺史。”
我诺诺连声,心道:“连见面时长都有提醒,为官者一般不会对自己照料得如此周到,看来是下属自愿而为,这刺史应是颇得人心了。”
联想到密探诸女对我谈及的琼州刺史的信息,加上我的判断,认定刺史乃正直之辈,故而进入官衙之际较为镇定。
二女卫兵钢刀在握,在前引领,穿廊逾亭,进入一幽径,两旁皆是我不知其名的修剪齐整的漂亮热带林木,使我心情甚佳。
三拐两拐,来到会客厅后一处单独而建的青砖重檐亭阁式建筑门前。
门口有二女兵守门。
红漆牌匾上五个遒劲的楷体大字郝然在目:“惟忠修身阁”。
二女兵停住,对内抱拳,脆声道:“回禀刺史大人,客已到。”
“快请进。”
这声音令我一震。其声甜腻若莺鸣,清泠似银铃,天真如孩童。我虽早知这不过二十出头的琼州刺史被密探女子们视为天人,但不料其声如此悦耳,如此撩魂。
如若世上有一种最好的催眠药、催情剂的话,大约便是这美女刺史的声音了。
我克制住沉迷,在四名女兵作出“请进”手势之时,轻脚走进厅堂。
刚进得门,便嗅到一股未体验过的奇异清香。
一白衣女子含笑坐在厅堂正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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