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
沈晚星有点害怕。
贺西洲伸手抓住了那只完好的腿,往下一拉,她整个人被迫躺在了床上。
“贺西洲你混蛋,我……啊!”
他发热的大掌按住了她扭伤的脚踝,用力地按压着,沈晚星疼得眼泪都落下来了。
“你放开……”
“太疼了。”
她的那点怒意被疼痛转移,他的动作顺畅如同行云流水一般,看上去就没少干这事。贺西洲将她的表情收入眼底。
“我再饥渴,也不会现在办了你。”
“谁知道!”
沈晚星的声音瓮瓮的,她现在是砧板上的鱼肉,他想做什么都可以。
脚踝处发热,将那股冰冷的疼痛挤压了出去,她尝试地动了动才发现没有那股刺痛了。
“手肘。”
贺西洲的声音低沉,目光深邃地看着她。
沈晚星坐起身,将全身包裹住,不情不愿地露出了手臂,将手肘对准了他。
“你为什么要把我的衣服脱光?”
她低垂着眼眸,声音轻轻的。
“想做禽兽的事。”
他的语气也没有任何暧昧调笑,一听就不是他的真意。
“是不是想要检查我身上的伤口?”
她的心像是被羽毛拂过一般,原本的坑坑洼洼全都被抚平了,像是白雪覆盖过一般。
平静,安谧。
贺西洲摆弄着酒精,略一抬眸淡淡扫了她一眼,漫不经心之中夹杂着一股莫名的深沉。沈晚星像是触电一般抿了抿唇,手指勾住了他的手指,指腹在他的手背上滑动着,上面一条红痕微微发肿,特别明显。
“这是我留下的么?”
她抬眸看人的时候那双眼睛黑白分明,瞳仁黝黑又泛着雾气,尤其是哭过之后,眼尾带出一抹淡生的妩媚,又纯又欲。贺西洲的眼神沉了下去,她不知道自己此时的模样有多惑人么?
还是说,看任何男人,她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