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陈雯雯的文学社倒闭后,她陈社长便一心一意好好学习去了。
不知不觉,离高考还有七十一天。
陈雯雯仍学习着。
今夜,
她做了个梦。
那梦是:
和路明非洞、房、花、烛。
醒来时,那感觉仍在体内残留。
自己的手好像确实是碰到路明非凸出的喉结。
他的喉结摸着硬硬的,还有软骨。
……
起床,坐在床上,靠着床头,陈雯雯的脑子里都是那些画面。
她的脸烫的厉害,大脑里的那些画面,不带马赛克地浮现着,怎么去压制都压制不住。
她无法控制自己,严格意义上说她的大脑已经不归她管了,自顾自地播放着。
嗯,啊,嗯,啊。
明非,明非。
别放了,我,我不会这么主动的,路明非,你怎么能这样呢。陈雯雯想着。
过了些时,脑子终于恢复正常了。
“路明非,你怎么能这样出现在我的梦里呢。”已经“好转”的陈雯雯怪起了她的同桌。
说来,
十七的女生是种奇怪的生物,这时的她们还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行为,举止以及不知觉的。
。。。。。。
路明非,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大早就被陈雯雯怼了。
“你知道你做了什么事情吗?”
看着陈雯雯一脸的愤懑,路明非感觉有些乎莫名其妙。心想:
我最近可没做什么坏事呀。
“我做错什么了吗?”路明非一脸懵地问道。
“总之,你要跟我道歉。”陈雯雯说。
“为什么啊。你总得告诉我做错了什么吧。”
“道歉!道歉!”
看着眼前的母老虎,路明非终于明白叔叔为什么让着婶婶了。
恐怕,女人都是母老虎。
“是是是,我错了。”路明非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