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成渝拿出拿草药出来,这棵药草是第一个采摘的,所以被其他药草积压在最下面,这棵草药就是长在那群美丽的花朵之中的。
千成渝拿出这棵药草放在千本雪樱的面前晃了晃继续说道:“小千,你这个小蠢丫头,你把这个药草的名字说出来,还有把他的功效也说出来,我就再也不会叫你小蠢丫头了,怎么样,小千,你这个小蠢丫花瓣你,我,头。”
千成渝把千本雪樱搂入自己的怀抱,挠了挠头笑嘻嘻的说。千本雪樱也是没有作任何的抵抗,难得自己的母亲卸下伪装了十几年的面具和自己那么亲近,千本雪樱要好好的享受一番。
千本雪樱把这棵药草放在掌中,用清水一般的眸子仔细的端倪这株草药,还是没能看出这是一株什么药草
“母亲,这药草不是你刚进山在那灿烂的花朵之中的药草吗?”千本雪樱从千成渝的手中小心翼翼的拿过这株药草,在掌心中翻来覆去的看着,瞧着。
“牛黄草!也不对!”
“解毒草,还是不对啊!”
“百里草,还是不对啊!这到底是棵什么药草,颜色,样子都不是先前所见过的草药………”千本雪樱在心中不禁的犯难,这最后一棵药草千本雪樱实在是猜不出来。
“怎么样,小蠢丫头,猜出来来了吧!”千成渝用手指点了点千本雪樱的鼻尖温柔的说道。
“九阳草吗?”千本雪樱眨巴着水灵的眼睛说道。“我就说你是小蠢丫头,把你这小蠢丫头还不承认。”千成渝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讥笑的笑容。
千本雪樱试着把心中的想到的全部草药尽数道了出来,但是得到的答案除了千成渝连连摆头的表情,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不对,还有千成渝那一脸的讥笑。
千本雪樱实在猜不出眼前的这个小东西是什么东西,但是千本雪樱已经说出了该说出,不是,是从母亲那里学到的药草知识全部说了出来,但是就像是脱靶的子弹一样,永远无法命中靶心。
“到底是什么啊!母亲。”千本雪樱用楚楚可怜的眼神望着千成渝。千成渝故弄玄虚的答道:“那你得承认你是小蠢丫头。小千。我的笨女儿。”“行行,我是蠢丫头,行了吧。母亲你就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药草吧。小千真的很想知道啊!”千本雪樱突然把千成渝扑倒在地上,撒娇的说道。
“真的很想知道吗?”千成渝问。
千本雪樱点头应道:“嗯。”
“好吧!我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吧!”千成渝一脸认真的对着千本雪樱说,“你可要认真的听好了啊!小千。今天母亲我就好好的给你科普一下药草的知识。其实这棵药草啊根本就不是一个药草………”
“不是药草母亲你为什么要把他放入你的药筐里。”千本雪樱一脸茫然的问道。
母亲千成渝的药筐里可一直都是盛放这那些可以治疗镇上那些的村民疾病的药,千成渝每一次进山都会摘菜满满一药筐的草药,里面有形态各异的草药,有的还是致命的毒药,但是这些草药一旦进入千成渝的捣药杵里,就会变成灵丹妙药一般,敷在村民的伤口上,村民都会感觉的一股清润之感。
过了几日,村民的伤口就会完好如初,连一丝疤痕都没有。所以小镇上的村民都把千本雪樱的母亲千成渝说是天使,是精灵的后裔。
最为重要的是千成渝的捣药杵从来都没有在村民之前显示过。
千成渝一般都是早晨吃过早饭,然后带着千本雪樱进入山中,将药筐填满药草,中午的午餐就在山中采摘一些野果子或者是一些野味。
然后千成渝唤出自己的灵器,捣药杵出来开始制作药物,一箩筐的药草全部变成了能够看病治疗的药物,包括那些致命的毒药。千本雪樱不知道母亲的捣药杵到底是何物,但是千本雪樱知道母亲就是靠那捣药杵来救助这个镇上的村民的,只是千成渝好像不想让小镇上的村民知道这个捣药杵的存在。
不然的话,自己的母亲又何必将这药草制作好药物才带下山下去。
傍晚的时候,再回到小镇上,将这些制作好药物递给需要帮助的人,再回到那个家徒四壁的家中简单的吃一些晚饭。
十几年如一日,自打千本雪樱记事起,每天的生活都是那么的富有规律,春去秋来,寒来暑往,日日夜夜,天天如此,只是千本雪樱隐隐约约觉得母亲在躲避什么,至于千成渝到底在躲什么,千本雪樱也不知道。
但是千本雪樱能够感觉出,这不是什么狗屁不通的母女连心,只是千成渝十几年如一日的早晨进山,晚上出山。而且不让别人知道她的捣药杵………千成渝到底在躲什么,只有她心里才知道。
“到底叫什么把!母亲,你在想些什么,怎么好端端的说到一半不说进,母亲你累了吗?还是困了,还是想要睡觉了。”千本雪樱着急的出一连串的提问,说好的医疗知识的科普,怎么讲到一半不讲了。
千本雪樱用纤细的手在千成渝的眼前来回的晃了几下,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母亲。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啊,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母亲,母亲!”千本雪樱焦急万分的喊道,千本雪樱见自己的母亲手里拿着那棵药草,表情木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