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蝴蝶!!
她觉得陈大唱无耻,好端端的捏她的腿,又觉得有些喜欢,陈大唱的手像有魔力似的,捏住她的腿让她浑身酥-痒。叶丑丑说你唱歌给我听。
陈大唱说我跟你学戏,怎么叫我唱歌给你听呀。叶丑丑说你不听师傅的话吗?陈大唱唱《一无所有》。叶丑丑说一无所有不好,唱《橄榄树》。陈大唱唱得很深情,叶丑丑不知不觉把头靠到他肩上。陈大唱轻轻揽住叶丑丑的腰说老师我的心跳得好快。
叶丑丑说要是我一无所有了,你还会认我做老师吗?陈大唱说认,一日为师,终生为妻。叶丑丑擂了陈大唱一拳,心里一阵小激动。
陈大唱在野地里跟叶丑丑学了一个多小时戏文回来,问苏翠翠叶美美心情好些没有。苏翠翠说叶美美抽了好多烟,整个化妆间呛得很。陈大唱掀开布帘进去,只见叶美美端坐在缭绕的烟雾中间神情很忧郁。他打开窗子默默坐在叶美美身边,极度的操心没有让她变得憔悴,反而有在妩媚之中透出一份异样的美丽。陈大唱心头一痛,轻轻拿开叶美美手里的香烟,低声说还是我走吧。
“你不能走!”叶美美神经质地从戏箱上跳下来,直愣愣地看着陈大唱。
“叶姨,我给你添的麻烦太多了。”陈大唱叹了口气。他想留在戏班,可眼前的形势逼着他离开。他不愿叶美美顾忌张婶的恩情置戏班于散伙的境地。
“大唱,你一走,我们就输了。”叶美美猛地抱住陈大唱,抱得很紧。
陈大唱愣了,他不知道叶美美这一抱是什么意思。他不敢抱叶美美,只是低头嗅着她的头发。叶美美的头发盘得很漂亮,有一股芬芳的发胶味。叶美美也没想到自己抱了陈大唱,也许这些年真的太寂寞太寂寞了,也许陈大唱真的撩动了她的心弦。陈大唱的手终于放在叶美美的细腰上,他不敢摸。叶美美的肌肤太滑了。
“叶姨,我们不会输的。”陈大唱说。
“对,我们不能输给高金锁这个畜生。”叶美美仰起脸看着陈大唱,睫毛扑闪扑闪的,隐隐有些泪花。
陈大唱轻轻吹了吹叶美美的睫毛,叶美美笑了,捧住陈大唱的脸仔细看着。陈大唱说叶姨你不认识我了吗?叶美美突然变得羞涩起来,她想起苏翠翠的话内心一阵莫名的悸动。可陈大唱的年龄和她相差太大了,刚刚涌起的一丝念头被硬生生压回去。
“叶姨,我们能挺过去的。”陈大唱好想顺着叶美美溜光的细腰往下摸,可他不敢。
“嗯,能挺过去的。”叶美美放开陈大唱抹了一下凌乱的头发。
七里原定的戏份是五夜。五夜之后,直到陈二东家出丧,戏班戏照唱,戏金都得由叶美美垫付。对叶美美来说压力是巨大的。陈大唱想留给自己的时间只有四天了,四天之内得让陈二东家出丧。
下午演日场没有安排陈大唱唱歌,他在后台忙了一阵就没事了。叶丑丑叫他看高金锁唱戏尽快把本领学过来。陈大唱看了一会儿,见高金锁在戏台上跟叶丑丑拉拉扯扯,有时借戏文的情节故意占她便宜。陈大唱看得心头冒火又无可奈何,他悄悄走出戏台。
在戏场外转了一圈,陈大唱觉得有些困,昨天晚上和娟子闹得疯了,没睡好。
娟子送老公去拿药了。家里的门没有锁。陈大唱进去喊村长老婆,没人应答。隔壁院子里有个女人说村长老婆看戏去了。陈大唱便顾自上楼睡在村子女儿的房间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大唱被一阵轻轻的调笑声惊醒。他以为村长老婆回来了,叫了声婶子。对面房里的人没听见,嘤嘤一阵浪笑。陈大唱觉得奇怪,以为村长老婆在偷人。他蹑手蹑脚走过去,发现村长老婆的房门没关紧,床上滚着两个人。女的身子雪白,乳上的两点粉红粉红的,一看就不是村长老婆。一个男人压在她身上又啃又摸。女的说村长轻点轻点,你不是想把我整个儿吃掉吧。
“荷铃,你嫁人后更标致了,啧啧,一对乳比馒头还白,我握不过来。”村长啃了一会儿双手捏了身下女人鼓耸耸的乳色迷迷地端详着。
“村长你摸得我好痒痒。”被称作荷铃的女人媚态横生,微微扭曲着身子,两条雪白的腿紧紧交缠着村长的身子。
“能个一对好乳有我功力,从你十七岁开始摸,整整摸了五年,不大才怪。”村长猛地一张嘴咬住大半个雪白的乳。荷铃的眼睛瞬间翻白了,说村长快来吧。村长伸手在荷铃小腹下掏弄了一阵说满是水。
“村长,人家里面痒得难受,当然都是水了。你可好,一个人偷偷跑到城里去逍遥,把我扔在这里不管。快来嘛,吃吃下面。”荷铃捧着村长的脑袋把他往下拖。
村长问她洗过没。荷铃说洗过了,昨天晚上听人说你要回来就洗了一次,中午又洗一次,保证比嘴巴还干净。村长说屁,顺着荷铃颤抖小腹往下亲,荷铃的两条白腿自觉分开,小腰挺了挺。村长一头扎了进去,说有些咸。(野戏:躁动的村庄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