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我赔笑着。
于晴嘟着嘴,美目斜瞟了我一眼,那股半嗔半笑的媚态,在月光下,让人几乎失去了抗拒之力。
对我的失神,她没有表示出有不悦的姿态来,相反,她的俏脸愈加的红艳了,如绽放的牡丹,娇艳多姿,白如玉,粉似霞,红犹火……
她,怎么可以美到这般田地?
我咽着唾液,油然而生出一股有别于生理上的占有欲,我敢说只要是男人都会为之倾倒,当然,有这样的心理并不是说我和那些男人在心灵上有多么的龌龊,那只是,人类与生俱来的,不自觉就会表现出来的对美的一种再自然不过的爱慕,诉求。
她轻起双唇,继续说道:“也该巧了,那一天夜里,,那个护士的儿子发高烧,她的老公打她的手机打不通,就开车直接把孩子送到了医院,结果……老公撞见他们在一起后,受不了刺激,一时间接受不了自己深爱着妻子和别人偷情的事实,抓起果盆里的水果刀就刺向了主任,下面的事情你也该能想的到的……”
听她说完后,我想了很多,很多……
道义上的,世俗中的,和自己无关的,和自己有关的……
见我陷入了沉思,于晴问:“咋的,马屁精,想什么呢?”
“哦,没想啥。”我回过神来,笑着道:“这么说来,我支的那个损招误打误撞的倒成了一剂难得的良药了?”
“可以这么说吧。”她笑着道。
“现在不敢看轻在下了吧,小生腹中有书万卷,谋千剂,可说是不世出的奇才,轻视不得的。”我开着玩笑,自己都觉的不沾边了。
这一回,她没有附和我的调侃,收起嘴角的笑容,直直的看着我,看的我发毛,心砰砰的乱跳……
“怎么了?干嘛这样看我?”
她正色庄容,字字清晰,说:“林飞,谢谢你!”
见她郑重其事了,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嘴里连连说道:“客气,客气了,小事,芝麻大点的小事,不值一提。”
“是小事情吗?”于晴一皱眉,嗔怒道。
该死,怎么老干这事?每次都在是这个当口掉链子,失败。再就是,怎么老扮演这英雄救美的角色,自己是好上了这口,还是老天爷故意给我编排的?
“大事,比天还大的事情!”
我摇头晃脑的样子把她逗的直笑,花一般的笑容,能醉死人的那种。
她很爱笑,从我们的关系缓和了以后,她就常笑,是一个开朗的女子。
“我还有个疑问,一直埋在心里,憋的难受。”
“什么疑问?我知无不答,问吧。”她歪着脸,说。
“昨儿个下午看你那个冷漠劲,在你眼里,好像我成了一个
十恶不赦之徒,胜过阶级敌人,后来对我的态度咋又突然间就变了呢,让我费解的很。”——(多情的混蛋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