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承认。
绝对不能承认。
哼!
“谅你也不敢,等查明清楚,这次做的不错。”
袁子仪满意的点点头,扭头冲部下说道,“把这些老鼠带回去,安排人在冷宫里蹲守,防止太平道余孽反扑。”
目送袁子仪离去。
李贤看向留下蹲守的镇国卫缇骑,“各位大人,冷宫晚上阴冷,你们可以到外殿厢房休息。”
一位百户拱手,冷冰冰回道,“不劳公公,我等自有安排。”
好心当做驴肝肺。
冻死你们活该。
李贤笑眯眯走回寝殿,关上大门。
“丽妃。”
“主人。”
“床上枕头不好用,你知道吗?”
丽妃羞涩的低下头,飘到香榻上躺下,上身阴气一闪。
李贤颠颠爬上床,试了试头感。
舒服。
柔软适中。
打打杀杀干什么,躺平不香吗?
一夜无事。
罪女们躲在宅院里,久久不见小安在敲锣,顿时人心惶惶起来。
莫不是贤公公出事了。
纺娘更是整夜未眠,转了一夜圈,哭了一夜。
天刚蒙蒙亮。
不顾翠儿阻拦,纺娘冲出宅院,砰砰敲响思悔殿大门。
嘎吱!
宫门缓缓打开。
纺娘惊喜看去,下一刻脸色惨白,一把锋利直刀闪电般横在脖颈。
竟然是镇国司缇骑开的门。
为什么镇国司缇骑会在思悔殿。
难道
纺娘对脖颈上的直刀丝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