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白哥这么说,我顿时松了一口气,随即快问道:“白哥,咋样,能不能活动活动。”
“我看够呛,冯征现在急眼了,谁面子也不给,我估计判刑是肯定的了,不过一个轻伤聚众斗殴,满贯也就三年,三年以下有缓儿,这样,你先让你弟弟在看守所老实儿呆着吧,我再捅咕捅咕,别的保票不敢打,如果判缓,那沒说的,在看守呆五六个月就出來了,如果判实刑,最多两年,行不,。”白哥笑着冲我问了一句。
“麻烦人的事儿,还啥行不行的,就按你的思路办呗,但能判缓尽量判缓,哪怕多花点钱都沒事儿,。”我姿态很低的说道。
“行,我看看,先这样,有消息给你打电话。”
“妥了,现在我能看我弟么。”
“那必须滴,不用打电话,到青岗二看,找齐所,就说老白的朋友,肯定能让你见。”白哥爽快的说道。
“谢谢,谢谢。”我连连点头,白哥一笑,挂断了电话。
大早上打了这个电话,我也沒心思睡下去了,一边洗漱一边给天养打了个电话,他接通以后,我开门见山的说道:“不用在哪儿躲着了,可以回凯撒了,但别在外面嘚瑟。”
“我操飞哥,你爸主席么,伤害致死,说给平了就给平了。”天养不可置信的问道。
“平个毛,根本不是伤害致死,陈大彪的人死了,是有人坑你们,你们打的是聚众斗殴和伤害,现在属于在逃,光子判完,你们就另案处理了,过个一年半载,慢慢再给你们交点罚款,一人进看守所呆几个月,身上挂个缓刑,就完事儿了。”我一直沒跟他们说大鹅的事儿。
“哎呀我去,跑路的日子终于结束了。”天养松了口气,挺开心的说道。
“行了,今天就回來吧。”
“妥了。”
“哎,对了,走的时候,给我朋友家里收拾干净点,从哪儿拿的东西,都归位,听见沒。”我吐了口牙膏沫子,又嘱咐了一句。
“明白。”
说着,我和天养挂断了电话,说实话这事儿,我得感谢冯征,沒有他这么一根筋的咬着玉果,天养他们的黑锅背定了,因为这事儿打官司,找再好的律师,都解释不清楚。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想谢谢某个人,帮我办的某件事儿
收拾完事儿以后,我叫了大康过來,买了点东西,谁都沒告诉,偷偷去了一趟青岗,见了光子一面,给他存了点钱,又支上了关系,这货以为自己得判死刑呢,据说养伤的时候,遗书都写好了,还他妈挺感人,这一听说沒啥大事儿了,乐的屁颠屁颠的。
直到晚上的时候,我们才回到沈阳,刚到家周俊的电话就到了,要约我在凯撒见一面,我知道他想跟我说啥,但这事儿也躲不过去,想了一下就答应了。
我的办公室里,我和周俊相对而坐,我旁边是木木和大康,周俊旁边张卫东翘着二郎腿,斜眼看着我,一直在乐,也不知道他乐啥。
“是这样,小飞,我和卫东谈了谈,咱把话今儿一次性说开了,这事儿就算结束了,你看我是麻脸那时候请的律师,所以我要站在我客户的角度,看待这个事儿,你能理解吧。”周俊冲我问道。
“能,你说吧。”我左肘拄着大腿,低头着头,面无表情的浇着茶海,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