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木木站在原地缓了个神儿,随后拿着手机,避开了人群,走到了吧台旁边,神神秘秘的问道:“你怎么会有我电话呢。”
“我哥在里面给我过短信,告诉我你的电话,他说,你是他唯一爱过的人....有事儿找你,好屎....木木哥,我得叫你嫂子吧。”电话里的声音,开着玩笑说道。
“你要明白一件事情,你哥,不管是在我的生命中,还是床上,他扮演的角色都是个娘们儿,明白不。”王木木笑着说道。
“呃...明白。”
“你找我有事儿啊。”王木木掏出根烟,叼在嘴上问道。
“木木哥,我爸脖子上长了个肿瘤,医生说得手术......。”
“嗯,你继续说。”王木木停顿了一下,面无表情的点头回了一句。
“医院要五万块钱,家里沒有,你...你看你能不能借我们点,等冬天苞米粒子卖了,我先还你点。”电话里的声音,支支吾吾的说道。
“你为啥不给你哥打电话呢。”王木木皱眉问道。
“我哥在里面,电话总换,我联系不上他。”
“你叫啥。”王木木再问。
“姜礼。”
“哦,是这样姜礼,我跟你哥的关系,别说五万,五十万,五百万,只要我有,都能给他拿,但只是给他,你是他弟弟,虽然你可能都忘了你哥长啥样,但毕竟一个妈生的,有血缘关系,你要有事儿,我还能咬咬牙,帮他管一管,但是...你爸,,他跟鸡肠子有啥关系,,我就不明白,他怎么好意思让你打电话,來借这个钱呢,,要点脸不,,,操他妈的,鸡肠子十來岁就跑出來了,蹲桥洞子底下住的时候,他在哪儿呢,,...哦,骚瑞,我可能有点激动,但我和你哥的关系,你懂得......原谅我的直率。”王木木皱着眉头,非常來气的说道。
“...哥...他要不割肿瘤,医生说可能展成恶性的,他会死的...你条件那么好,就当帮帮普通人,行么,。”姜礼声音颤抖的哀求道。
“我还就明告诉你,五万,我打一宿麻将,可能输的都不止这个数,普通人有病,我要看不过眼,也许都能给,但你爸,死不死跟我沒关系,就这样吧。”一涉及到鸡肠子的问題,王木木的毛驴脾气又上來了,态度恶劣,声音挺大的说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嘀咕着说道:“妈了个B的,这么多年都沒管过鸡鸡,现在想起要钱來了,真他妈孙子。”
“咋滴了,又大呼小叫的。”大康和高东,福鑫站在一起,回头冲王木木喊了一句。
“沒事儿,马飞下來沒,吃口饭去呗,我都饿了。”刚吃完不到俩小时的王木木,继续张罗着吃饭,他这人占便宜天生有瘾,宁可吃不下去,往菜盘子里吐两口痰也是好的。
“木爷,叫我干啥啊。”马飞拎着钥匙,从楼梯上走下來,迷茫的问道。
“操,你这也沒点数了,这一下从马夫,变成封疆大吏了,你怎么也得意思意思啊。”王木木胳膊拄着吧台,无耻的偷了一瓶红牛,打开喝了一口,出言问道。
“吃饭啊,,那算事儿么,,擦。”马飞鄙夷的说了一句,从包里拿出來,今儿一早刚从游戏厅支出來,仅剩的一万块钱,强装大款的说道:“午饭小吃一下,一万能安排明白不,。”
“呵呵,大中午的鲍鱼,龙虾,刺身啥的也吃不了,一万够了。”高东被王木木拐带的,也有点占便宜沒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