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往沈阳去的公路上,一个司机开车,老古和郑坤坐在后面,各自托着下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这台车的后面,行驶着三台大切诺基,保持均,一直跟着老古的车。
郑跑跑从监狱里放出來那一刻,给自己今后的人生定位,就是要好好当一个无耻之徒,守着遇人就坑的原则,孜孜不倦的努力着。
他这种人社会上多如牛毛,看见好的东西,不管能不能驾驭得了,先不要脸的拿过來再说,沒有任何底线的这么一个人。
我和王木木,沒事儿过的时候,一谈到他,王木木就会说:“这个B人,虽然有点运气,但早早晚晚得死。”
能让王木木天天,扎小人诅咒的人,可见郑跑跑是恨人到一定程度了,。
事实也证明,郑跑跑确实得罪了不少人,我,洪涛,旭哥,还有小舞那边,他几乎都得罪遍了,现在能扎根到老古手下做事儿,完全是一种巧合下的结果,他可能自己也明白了,在像以前那么整下去,可能会死的比赵四他爹还惨,所以最近动作很少,挺老实。
“老单,那边有结果了。”郑坤沉默了一会,扭头看着老古问道。
“嗯,捅咕了这么长时间,可算有结果了。”老古托着下巴,笑着点了点头。
“咱这是去干啥呢。”郑坤明知故问道。
“算账,分钱去呗,还能怎样。”
“呵呵,那这事儿,你应该让我去啊,,算账,分钱,可是个鸡头白脸的活,你出面,有些话不是那么好说的。”郑坤眨了眨眼睛,暧昧的看着老古说道。
“你不知道,当初老单在辽阳刚起步沒多久,玉果來h市送东西,出了点事儿,人押在了看守所四个多月,老单急的不行,就拖了个朋友,找到了三哥(秦万天)和小黑帮忙,那时候小黑,正是在h市横着走的时候,根本沒扯他,而三哥那时候刚做大米生意,正四处跑货源,也他妈是巧了,三哥和老单吃顿饭,一聊天才现,老单在辽阳周边农村还可以,认识不少粮食贩子,俩人谈的挺投机,三哥就让我找人,帮老单把玉果办了出來,因为这事儿,玉果起码少蹲了七八年监狱,所以老单一直挺感谢三哥和我,这么多年关系一直挺铁,要不也不能帮我弄凯撒,呵呵,但帮了这个忙以后,他欠我的这个人情算沒了现在的老单,谁要能让他欠个人情,可太难了,呵呵。”老古显然心情不错,话里话外透着一股兴奋劲儿。
“哦,是这样。”郑坤点了点头,随后扣了扣手指,迟疑了一下,缓缓说道:“老古,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说。”
“我感觉,这回的钱,他不一定那么容易给你。”郑坤话说的挺直。
“呵呵,你听过一句话么。”老古眨了眨眼睛问道。
“啥话。”
“古人陈涉说,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井底蛤蟆怎知大雁天空的辽阔,,郑坤,你蹲了这么长时间监狱,目光变的有点狭隘,有些东西,在你眼里那是东西,但在别人眼里就是狗屎,明白么。”老古的话,说的更直。
“呵呵,我是为你好,你怎么分钱,跟我有关系么,给我一分么,不往心里去,就当我沒说,你跟我提监狱的事儿干啥,。”郑坤笑眯眯的看着老古,被腿挡住的右手紧紧攥着拳头,说话的口气,仿佛在开玩笑一样。
“你为沒为我好,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为你好了,呵呵。”老古盯着郑坤,脸色认真的说道。
“。”郑坤看着老古,沉默了一下,随后直接岔开话題,低头说道:“这刘暴暴怎么不接电话呢。”
“刚拿完股份,老单可能组织了个局子啥的,正喝着呢呗,沒事儿。”老古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显然他对老单,还是非常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