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地捻着我的乳尖,用两根手指温柔地搅动我的舌头,任由我发出混着水声的,不适的粘稠呻吟。
啊、唔、嗯?
你总是这样他发出喘息地,带着欲望的痛苦声音,说话时胸腔微微震动着,连带我的乳尖也发麻了。
欸?我从细碎的呻吟中勉强找回语言能力,舌尖在他指尖艰难的蠕动,是怎么了?
我,做错什么了吗?
我感到不安,想回头看看丈夫,却怎么也做不到,只能在他怀中半分抗拒的、用脚跟踢踢他的膝盖。
我是否不能给你他像在自语,又像在忏悔,嘴唇触碰到我的耳朵。
啊。
好歹做了五年夫妻,他在想什么,我多少是明白的。
他是个难以形容,硬要说就是有些过分在意、以至于表现得有点拧着来的男人。
他在介意自己完成不了工作,无法按时回家陪伴我,甚至导致我没办法保持规律作息着凉的事。
他在对自己生气。
所以要让我热起来?
这是他做的出的事情。
虽然把手指塞到我的嘴里怎么想都有点奇怪就是了。
而且,我究竟怎么「总是这样」了呀?
这样想着,刚刚要问出声音,便感觉到后臀顶着的、隔着内衣触感微妙的东西。
啊。
他硬了。
意识到这点时,双腿情不自禁夹紧,呻吟不知为何颤巍巍变了调,腿心习惯性濡湿。
原本不愿咬伤他、柔顺张开的唇齿微微合上,尖尖的虎牙嵌在指缝,好像下一秒就要咬下去、渗出鲜血的腥甜。
手臂不由自主焦急地后探、寻找能够插入濡湿处的东西,却由于体型和姿态的差异无法触碰,努力半晌无法实现,我只得难耐又泄气的扭动几下身体,示意他自己插进来。
可以吗?不做前戏。捻在我乳尖的手顺着腰腹线条向下,一寸寸压着寻找耻骨下那处敏感点,他力道很轻,幅度也柔和,抵在臀间的性器却胀大的想往体内挤似的传来令人恐惧的侵略性,身体在这矛盾之中轻轻颤抖着,腿心又流出一片湿滑。
内裤、粘上了。
刚刚洗完澡换好的内裤,应该已经湿透了吧。又要重新洗了。
我的身体其实并不淫乱,和曾看过的色情漫画女主角不同,这具身体很难高潮、无前戏的插入会很痛、虽然想要进行性行为,但并非出于快感,而只是单纯地,出于想要和喜欢的人交合贴近的冲动而已。
由于丈夫拥有尺寸相当非人类的生殖器官,每次性行为前,他都会花上近半小时润滑扩张我并不喜欢被那种非人类尺寸插入的感觉,可毕竟已经结婚很久,性爱次数又实在太多,每每被他抱在怀里,生殖器官紧密贴合时,身体都会记忆性地、习惯性地分泌湿滑的液体。
尽管如此,如果姿势不对、或者时间太长,身体都会感觉有些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