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不干净的钱,是不能被她知道的。
他的妻子是被保护得很好,单纯得像孩子一样的女人。
他想让她一直无忧无虑。
但,为什么、
感觉,今天的妻子有点奇怪。
只着睡裙、湿发散开,独自一人深夜抱膝坐着,像一片单薄黯淡的剪影。
あなた、
习惯性、用婚后的亲昵叫法这样称呼,怎么坐在地上?头发不吹干,会生病的。
妻子没有动。
他说错话了吗?
青井时常会厌憎自己的木讷。
于是闭上嘴,不再多问,从架上拿起毛巾,从身后盖在妻子发顶,又坐在旁边的地板,安静地看着她。
悟君、她转过头,眼角发红,仅望来一眼便灼到似的垂下去,今天工作很辛苦吗?
抱歉,回来太晚了。他伸手将妻子揽进怀里、低声道歉,我不该把你一个人放在家里。
嗯。妻子静静地将脸埋进来,沉默了很长时间。
她一向话很多,有所交流的时候,常会说些最近看到或听到的有趣故事,好像那些平平常常的琐事在她眼里都格外有趣,声线温和、情感却鲜活得像跃动的鱼,更衬得他只会沉默点头,木讷寡淡。
因此,得知她恐惧社交,他反倒感到一种微妙的开心。
这样的话,能看到这一面的就只有自己。
然而倘若把节奏交给他来主导,却只会搞砸一切。
青井公悟郎不知所措,低下头看着湿润得滴水的发顶,只好帮她擦头发。
待到头发差不多擦干,才又听见妻子的声音。
悟君,我们做吧。
?他有些不敢置信,想要、吗?
悟君好久没有叫过我的名字了。她丢掉头上的毛巾,猫一样忽然从胸前滑下去,将手臂撑在腿上,脸凑到胯间,视线直直地盯着那里。
铃奈?他低声说,不要、凑那么近
他还没洗过澡。
虽然算不上脏。但有点心理负担。
妻子似乎轻轻颤抖了一下。
果然,至少先洗个澡吧,在外奔波一天了。
尽管这么想了,皮带却被攥在手里,轻而易举解开抽出,短短一瞬间拉链就被分开,露出里面狰狞弹开的性器。
仅仅只是半勃起就涨得裤子发紧,他不自觉加重呼吸,看着妻子的脸,胸中忽然冒出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铃奈、你要声音发干,别舔那里这不是你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