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风格确实不太一样,但穿正装果然还是要注意一点吧?
奇怪?金发的少年首领心情顿时变得极度糟糕,哪里奇怪?不都是黑色的吗?
款式日常一点比较好,然后、这里的石头,我望向镜中他的眼睛,最好选亮一点的。其实我觉得陆的领带颜色也有点问题不过也没关系,陆君的话怎么搭都好看。
丸罔陆:
他抿住嘴唇,对着镜子停了好一会儿,突兀地移开了视线,看起来心情更加糟糕了,无论怎么说都不可能放你走的,别想了。
别想什么?
你当我傻吗?
有栖真司站在窗边观察楼下的情况,顺手接了一杯水递给我,喂,要不要喝?
要。我捧着杯子小声问,你们要去哪里?
我更好骗一点吗?黑发少年声气很低,大概是想起我反复试图欺骗他逃脱的行径,眉眼间难得燃烧寒意,乖乖待在这里,大小姐,很快就会回来的。
果然是这样。
自从上次失败,就越来越警惕了。
快没时间了,如果秋翔能及时赶来倒是还好,等他们再转移地点,凭我的体力,根本不可能逃得掉。
无法抑制的焦灼。
我咬住嘴唇,低头望向赤足脚尖,半句话未言,眼泪就先一步掉进掌心。
脑中混乱不堪。
我不要这样。
被当做见不得光的禁脔软禁、被误认欲望为爱的歹徒强迫,倘若逃离再次失败,之后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
至少、腹中孕育的生命
为什么一定是我呢?泣音难以掩饰,一定也有愿意的女孩子吧?之前我听到了,陆君的父亲不是要你去和哪家的千金见面吗?只要、结婚的话
我说了不要!丸罔陆一下子暴躁起来,手掌紧握成拳,砰地一声砸在桌上,结婚?跟谁结婚?你吗?好啊,现在就去怎么样?反正杉田家我也不是够不上
丸罔。有栖真司不耐烦地打断他,你他妈快点,没时间听你发疯,八束说车到楼下了。
丸罔陆:他慢慢松开拳头,低垂视线望向我。
这个落点。
在看项圈吗?
金发的年轻黑道走过来,接近粗鲁地拉扯牵引项圈的长绳,强迫我抬头与他对视。
他的眼神中,氤氲着压抑而疯狂的某种意味。
究竟谁才是牵引绳索的人呢。
有时我会产生这样的错觉。
至少我还是清醒的。而他们
别想甩掉我,铃奈小姐。
另一只手抚上抬起的侧脸,温度接近滚烫。
你只能、属于我
湿热呼吸打在脸侧。唇瓣轻易濡湿、张开、习惯而温顺地接纳年轻到接近绚烂的恶徒的吻。
有人抱臂站在窗边,视线不自觉注视而来。
余光瞥见他的指尖轻轻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