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国安看了她很久,久到汤年委屈得红了眼,他深深吐了口气,轻轻碰了下她娇艳欲滴的嘴唇,罪恶感和欲望交替出现,绷成一根纤细的线反复拉扯,汤年就是折断它们的唯一利器。
一字一句极其艰难地吐出来,你是我女儿,我们有着血缘关系。
这样不行,知道吗?
她眼底浮着一层水光,里面有他被欲望百般折磨的痛苦模样,他避开她的眼,亲吻她的耳垂、脸庞,咬着她的唇肉舔舐上面他留下的齿痕。
汤年受不了他这样,开始低喘,每一声呜咽都含着他湿潮勾人,汤国安听得血液都涌向一处,舌头退出来时黏连着透明的涎液。
他反复抚摸她的脸庞温存缱绻,手背忍耐地青筋毕露,气息不稳,这样不行
呢喃着重复一遍不知道究竟说给谁听,
爸爸
他按下她的手抽身下去,砰地关上卫生间门。
汤年趴在沙发上,脸埋在里面平复呼吸,一时之间不知道作何反应。
爸爸好像,逃跑了。
他迟迟没有出来,汤年在哪胡思乱想,他离开时隐约难受得厉害。
穿好衣服她赤脚踩在地板上,踌躇不决敲响门,爸爸?
里面很安静,等了一会传出他有些沙哑的声音,怎么了?
我要上厕所。
汤年胡乱找了个借口,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他喘息更重了,咬在唇齿间克制,再等等,再等等。
汤年后知后觉意识到他在做什么,脸上的红晕更鲜艳,而且蔓延到耳后颈间,傻愣愣站在那,殊不知卫生间门上磨砂玻璃映着她单薄的身影。
汤国安紧盯着那,握着性器上下撸动,手掌磨得性器发红越急越出不来,视线落在洗衣机上粉色的一片内裤,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没碰,匆匆提上裤子。
门吱呀打开,极具压迫感的身影汤年后退一步,汤国安双腿间高高隆起的一团,短裤顶得高耸,她脸红心跳眼睛不知道该往哪看。
察觉到她的视线汤国安侧过身从她旁边穿过,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去吧。
被迫去了趟厕所,汤年在里面磨磨蹭蹭两分钟出来后客厅电视风扇已经关了,她关了灯故意踩着重重的步伐走回房间。
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抬起手臂压在唇上堵住呻吟,左手在裙下动着,眼尾轻轻颤动。
她不太会,一下疼一下胀,揉出来很多黏糊糊的水沿着手指往下流,甬道深出若有似无的痒挠也挠不到,她不敢插进去只在边缘磨蹭,弄得身体更加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