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楚咬着牙紧闭着唇,之前发出的呻吟现在一下子也不敢出了。火热坚硬的头部又再一次磨过穴道里的敏感点,她颤抖着身子。
突然头被掰过去,大舌一下子窜了进去,将她一直隐忍的声音给吞进了肚。
舌头被放开,一条银丝连接着两人的舌尖。
这下,连楚觉得不会一开口就是呻吟,于是咽了下口水,缓解一下喉咙的痒意,哑着声道:我在洗澡。
似乎为了营造正在洗澡的声音,体内的硬物一下子变缓了许多,以一种研磨的速度在推进。
缓慢的进出,细进慢出,很痒也很舒服。
她在想,温亦然什么时候有这么多花样了?难道私下偷偷去看了春宫图?
南平夏又细细听了一下,似乎是这样的,突然觉得自己一直站在屋外听连楚在洗澡。
顿时一张脸臊得慌,结结巴巴道:那那我等你你洗洗洗好澡再来找你。
步伐凌乱又快速。她离开了。
等她一走,她才敢发出一直压抑的呻吟。
嗯好难受,你插快啊连楚想让他插快点,刚才那宛如细嚼慢咽般的抽插,简直要人命。
龟头磨是磨到敏感点,也撞在了花心上,但那动作太慢,就像拿着羽毛划过脚掌心。
现在却如同捣药般,撞得宫口发麻。
好快。
随着龟头越来越快的撞击,子宫口逐渐变软,细细麻麻,又多又猛,快感将她淹没。
体内的那根硬物一直在不停地撞着,撞着自己的肚子,撞着最软最嫩的花宫口,那速度快如闪电,每一下都只能看到残影。
温亦然不断加快动作,啪啪声响彻整间屋子,终于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最后几下,终是将龟头插进子宫,一探其内里。
那紧缩更加强烈了,吮吸得他直接腰间一麻,喷了出来。两人互抱着享受情欲过后的余韵。
连楚觉得温亦然疯了,自己也跟着疯了。
自从那一次过后,现在逮着南平夏可能经过、会路过的地方,疯狂做爱,露天席地,凉亭屋门。
而在她们住下的那段时间,并没有什么刺客过来。
此刻在亭子的小石凳上,她坐在温亦然的腿上,穴道里插着火热的阴茎,一呼一吸间都是捣干。从远处看去,两人仅仅只是坐在一起罢了。
现下,她被他干着小穴,看着他越发显得清俊的脸,一双剑眉星目里全是自己的影子,问道:你是不是想让南平夏看到,好顺理成章的退婚约?
温亦然的确有这个想法,可这个想法过后要承担的后果不堪设想,两人会面对世人的指指点点,不仅如此,若是女皇知道,便会大发雷霆,七皇子受到这样的屈辱,定会将连楚处死。
连楚看着他点头,若是以前她知道他并不喜欢南平夏,喜欢她的话,她会很欣喜,可现在,她经历着南平夏对自己的示好。
她的府里有着南平夏送过来的各种珍稀小玩具,她很喜欢。
她也知道了南平夏并不喜欢温亦然,这让她在跟温亦然做爱的时候,好受许多。
连楚觉得自己好坏好坏,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温亦然只是直挺挺地站在那里,清贵高雅,拿着折扇子扇风,就觉得底下很痒,然后他再这么一勾引,完了,沦陷了。
是以每当南平夏过来找她说话,聊聊皇城里的趣事,再带自己出去玩一下,她完全没有理由拒绝。
她被这一对未婚夫妇拿捏地死死的。
每当回到房间,想起一天的事情,她就觉得脸颊烫烫的,努力拍着自己的小脸。
踢着薄被子,强迫自己不要想,赶紧睡过去。
随着他将自己的身子往石桌上一放,扣着自己的臀部,巨大的硬物往前死死一顶,一股强烈的液体击射在体内,瞬间上了高潮。
府门外,连楚看着她们上了马车。南平夏挥着手,嘱咐道:好好照顾自己。
连楚郑重地点了点头,看着他们离去。
却在没几天后,连楚就收到了宫里送过来的婚服,意味着大婚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