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一容仰着脸,不让他碰,却泪眼婆娑:我不想出国就是因为不想和你分开,你还不管我
我什么时候不管你了?
她自己抹去泪,你不给我补课。
聂祯抱住她,心里那些郁闷总算去了些。
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好像也顺心了许多,没那么气了。
他抚着她的后背:小容,你要听话。
贺一容埋在他怀里软声软语:我听话的。
那以后不能闹到那么晚还不睡觉好不好?
贺一容红了脸,她确实最近有些过分,常常拉着聂祯说好久的话,直等到脑子不清醒了,才晕乎乎睡去。
第二天像是被人敲了一棍似的晕沉沉,可一到晚上,只要见到聂祯,她就精神亢奋,恨不得天永远不亮,在他怀里能说尽一生的话。
我是因为考数学那天不小心睡着了才没考好。
题目我是会做的。
聂祯在她颈边吐出一口浊气,那块肌肤起了小点点。
他受蛊惑一样低下头咬住,留下了齿印后才松口。
你就知道哄我。
贺一容搂住他想要晃晃他的身子,却根本晃不动,只能头在他怀里拱了两圈。
那你也哄哄我好不好?
她发丝凌乱,眼睛里还有些未散的雾气。
聂祯放开她,退后两步。
约法十章。
啊?
你都答应了我才能给你补课。
贺一容点头,她知道轻重,总不能最后真拿一个不起眼的分数给贺家丢人吧。
不许超过十二点睡觉,每天做完作业后再多做一小时习题。
贺一容点头。
周末才可以让我抱着睡。
贺一容犹豫了下,艰难点头。
补课时在你家书房,而且要房门敞开。
啊?
这才是第五条。
贺一容委委屈屈,撅起了嘴。
补课时不准不穿内衣,不准穿短裙。
贺一容微张了嘴,她都没想到,聂祯怎么就能未雨绸缪提前防范呢。
她正垂头丧气的等着他接下来的几条规矩。
聂祯突然想起。
你要拿什么和我做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