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慈挂了电话。
然后单击鼠标,给电脑里的经书网页,狠狠点了个叉。
▔▔▔▔▔▔▔
道长爽到了,倒下了。
可他留下了未尽的事业和烂摊子,把那群为爱而生的男事主,整得哭哭笑笑,夜不能寐。
简直到了上房揭瓦的地步。
比如说,那位与牛头山有缘的一等善男,他姓程。
千里之外,老头子横在床上,毫无反应。
程策自然也陪着一同发愁,吃晚饭时,他常怔怔地捧着碗出神,看起来丧得很。
然而,他的眉梢上,难掩辛酸的暗喜。
它在暗处静静燃烧,犹如路西法的恶魔之光。
他表面平淡慈祥,脑内漏夜狂奔五百里,鞭炮放得震天响,只盼乡亲们都到家里来喝酒。
他意外,没想到当年痴迷封建迷信的债,会以这样的方式一笔勾销。
苦熬许多个日夜,咒,破了。
他的脸和屁股,定了型,再也不变了。
阴差阳错下,程策成功逃出生天。
可是另外两位,就未能与他同样幸运。
▔▔▔▔▔▔▔
造访过牛头山的二等和叁等善男,他们都姓赵。
正为了同一个套餐,茶不思,饭不想。
这真是很伤脑筋的。
一夜之间,赵慈挪移乾坤的超能力消失了,可他依然倔着,没有办法忘掉自己的爱人。
他所有的苦痛,皆因此而起。
今时今日,再想摸她,吻她,折腾她,已不再合情合理。
若实在憋不住,想来强的,他不能斗胆挑战刑法,只能干回万年老本行。
浴室。
照片。
左手。
握紧。
然后闷哼着用力抽动,额头抵墙,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叫云云,一边把子子孙孙,都射在瓷砖墙上。
▔▔▔▔▔▔▔
世事难料,他曾是个勇往直前的猛士,窝着熊熊怒火,做梦都想一棍子送道长上西天。
而现在,后怕的他吃斋向善,每夜合十祷告,乞求月亮赐予他力量。
高人歇菜了,一不小心把他干大事的黄粱美梦震醒了,可以体谅。
那高人要是没挺住,走了呢。
放眼全宇宙,还有谁能拯救他于水火之中。
老天爷,他根本不敢往下想了。
因此,除了操持繁重的课业,赵慈更积极投入了自学成才的大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