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从昏昏然的快感中回过神,后颈有点疼,她伸手去摸,是宣望钧的牙印,和她流的血。
不要。
情潮的红还未从她脸上褪去,她的脸和耳朵都很白净,透着粉和未餍足的欲色,脸上的绒毛细细的,软软的,像刚剥开的果子,看着很乖,很好吃。
云中扶着他的手臂,很轻地舔了一下他颊边的鳞片,又向下亲,直到舔到颈侧的逆鳞,舌尖湿软,逆着纹路仔细舔弄鳞片和皮肤间的缝隙,暖热的气息一股股吹到他耳后。
她说,继续下去吧,师兄。
心中有一根弦断掉了。
不应该这样的。
宣望钧抓住她的手臂按在身下,扶着一边小腿架到肩上,阴茎顶开未完全闭合的穴口整根没入。云中腰腹连着臀部全都悬空,后腰碰不到实物,她被撞得哭叫,高潮来得猝不及防,腰身阵阵发颤,抬胸挺腰,潮吹的淫水浇到龟头上,宣望钧往外退,水液便淋漓地淌出来,浸得身下被褥湿痕一片。
怎么会这么湿。
云中的膝盖被压到肩头,宣望钧的身影也压下来笼住她。乌暗暗的阴影,唯有双眼异常明亮,瞳孔绷成极细一线,鳞片从耳后长到额角。他的脸色沉静,喘息低低地挤出来,很闷。如山雨欲来前满楼的风,酝酿一场巨大的暴雨。
发尾落下来,很轻地挠着她的脸。很痒。
宣望钧舔她的耳垂,嘴唇湿湿热热,发出粘腻的水声,师妹让我一起进去。
云中终于知道哪里奇怪了。
这样的宣望钧不像是人,更像某种善于捕猎的兽类,随时能把她咬死吃掉。
龙尾卷上来,亲昵地缠着她的腰身,诡异的非人感让云中打了个寒颤。宣望钧轻轻地咬住耳垂软肉,含在口中厮磨片刻,吮得湿漉发红,唾液湿答答地将耳垂染得晶莹。他伏在云中身上,从下而上看着她。早上穿戴整齐的发冠已经歪了,龙角从柔软发间冒出来,云中莫名其妙想到雨后的蘑菇,那点对未知事物的微小恐惧顿时散得一干二净。甚至觉得平日端方正经的师兄此时此刻像等待喂食的猫,不给就要黏着她的裤脚乱蹭翻肚皮。
她摸上冰凉龙角,触感有点奇怪,把脸埋过去亲一亲,还能嗅到发上淡淡的香。
她色迷心窍,含含糊糊,应了声好。
宣望钧后背一僵,尾巴的力道收得更紧,两根性器戳在窄小的穴口,向内缓慢逼进,饱胀感强烈到难以忽视,小腹一阵酸涩,淫液止不住地涌。
云中开始觉得有点后悔了,然而开弓没有回头箭,宣望钧顶一下,她就颤一下。好像不是很疼,但太大了,肉穴被撑到极限,又痒又麻,云中又要哭,宣望钧来亲她,往她口中渡了一股暖洋洋的气息,她还没反应过来,那股热气便顺着喉咙滑下去,游进身体里,漫到四肢百骸。
痛感和不适完全模糊了,她像泡进滚烫的泉水里,神思飘飘忽忽,热得理智全无,口舌发干,急切地想找外物冷一冷身体。
好热师兄,好热
全部插进去了,宣望钧亲亲她的眼角,汗珠凝在下巴尖,云中茫然地睁着眼,下意识伸舌卷走水珠,微苦的咸在舌上化开,分明只是一滴汗,她却像吃了催情药,眼神迷蒙,情难自抑,主动去套弄体内性器。暖滑穴肉咬着茎身往深处吮,宣望钧捧着云中的臀肉,凿得一次比一次重,直往里钻。
乳团颠得不住上下晃动,乳尖嫣红显眼,宣望钧把她往身下重重一按,龟头破开宫口挺进狭窄腔室,云中拱起腰身,忍不住又哭又叫,在他肩上乱抓,挠出深深浅浅的抓痕。
宣望钧将她困在身下分寸之地,插弄越来越快,捣出粘稠淫靡水声,潺潺入耳。他咬住云中的颈,又松开,慢慢地舔舐刚才被自己咬出来的伤口,两根性器乱顶乱戳,云中无处可逃,只能温顺承受近乎暴虐的爱欲。
宫腔幼嫩,他却毫不留情,唇舌柔情蜜意地安抚伴侣,身下颠弄始终未停。快感在小腹堆积,越堆越高,穴肉抽搐着绞紧茎身,龙尾鳞片冰凉,被她体温捂得温热,尾尖细毛沾上湿意,吸饱淫水凝成一缕,尾尖伸进她腿间,拂过交合处,恶作剧般挠弄尿孔,浅浅戳刺。
宣望钧含着她的嘴唇和她吻了又吻,好似嘴巴也成交合的性器官,片刻不停。她茫茫然地掉着眼泪,舌尖被咬了一下,分辨不出小腹混作一团的是快感还是尿意,身体要被他按碎了,每一寸都融成软绵绵的春水。
她的腰腹连着腿根都在痉挛,哭声堵在相交的唇舌里,宣望钧放开她红肿的唇,眉眼低垂,兽类的竖瞳沉在额发铺下的阴影中。他掐着云中的腰,宫口已经被凿开了,柔软湿热,阴茎轻松滑进去,窄小腔室紧紧吸着龟头,热流灌入宫腔。快感狂乱,铺天盖地的浪潮将她卷入其中,像从高处坠下去,强烈的失控感突破阻碍,尿孔蹙缩,竟与高潮一起,喷出一股清液。
云中目光涣散,迷迷糊糊地想,她好像失禁了。
喘息渐渐稳住,宣望钧顺过气,拂开黏在云中脸上的湿发,视线向下一瞥,只见淫液尿液弄得衣物床榻狼狈泥泞,肉穴充血红肿,还含着他的东西。
寻回理智难免心虚,宣望钧吻她汗湿的额,云中好半晌从高潮的泥潭里把自己捞回来,嘴唇和腿心发着热,应该是都肿了。
她往宣望钧脸上看,宣望钧老实地和她对视,小心贴过去亲亲云中唇角,师妹。
云中只觉后槽牙发痒,宣望钧,你把脑袋凑过来。
她哭得声音沙哑,嗓子像堵着棉花,气若游丝。宣望钧愈发懊恼心疼,依着她的话低下头,脑袋伸到她面前。
云中恶向胆边生,抓着还没收回去的龙角,泄愤式地啃上一口,留个浅浅牙印。龙角脆弱敏感,宣望钧低低闷哼,顺势把脸贴到云中颈窝里。
被睡的到底是谁?云中搂住宣望钧,顺着他的头发摸摸揉揉,忽然意识到重要问题。
龙的情期多久一次?
成年之后大概是半年一次师妹问这个做什么?
云中冷笑,当然是为了算好日子下次把你绑起来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