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秉渊眉头愈紧,掐着下颚的手也越发用力,活脱在白皙肌肤上印下了几个鲜指印,墨景思吃痛的吸了一声,正欲起身,又被大力按回。
二人目光中相撞,他试图在那双水眸中看出半点违心或是醋意,可偏偏没有
女人是笑的,闪亮的目光中全是理所应当与随意,甚至可以说是并不上心。
心底被激起千层波浪,没由来的怒气猛冲头顶,男人掐着细腰将人扔上沙发,直挺着要去一吻芳泽。
在二人只有几寸距离时,厉目中忽闪不甘,坚硬的拳头砸上软枕,高大身影直立,扬长而去。
看着两扇吱呀晃悠的房门,墨景思呆愣片刻。
这人又发什么疯?
接下来一连几天,她再也未见过宋秉渊的身影。
就算在午饭见了三两次,也是各吃各的,谁也不理谁。
墨景思越想越觉得莫名其妙,干脆直接把他抛在脑后,自做自的。
晚饭时间,依旧不见宋秉渊的身影。
墨景思垂头吃饭,趁着宋老爷看过来时,突然抬头说道:过几日是我外祖父的祭日,我想回金陵一趟。
墨老太爷是个旷达淡然的人,又有文人风骨,她在外祖父的熏陶下长大,自然情深。
不过墨老太爷在去世时,曾告诉过墨家其他人,不许后辈去拜他。
旁人不懂,但墨景思知道,自己那性格乖戾的外祖父不过是想死后能安静些。。
所以她这次回去,并非是为了祭拜,只是想逃逃宋家的喧嚣。
宋老爷吃饭动作一顿,略微点头:好,也代我问一声好。
他能说什么呢?
响赫上海滩的宋家家主当年负了墨家,在墨家的事儿上,他又有什么资格置喙?
我派人送你回去。中年男人想了想,面色不变,抬头说道。
不必了,回金陵的路,我十分熟悉,外祖父也不愿别人去打扰他。
墨景思乖巧一笑,看似人畜无害,实则直朝着宋老爷的心窝子里戳。
宋家人去金陵,对于墨家人来说就是打扰。
宋老爷吃饭得动作慢了些,颇是心不在焉,好在墨景思没再说话,总算是给他留了些颜面。
大太太闻声,睁着眼睛正欲张口,却被宋老爷一个眼神给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