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做到深夜才结束。
他最后动情得厉害,顶得实在太深,我失声尖叫,攥着木板的手被滚烫掌心覆盖,耳畔听见重重喘息、背后被滚烫覆盖,分明意识接近朦胧,宫口却清晰感受性器射精痉挛似的跳动
结束时浑身脱力、汗液与粘稠液体沾湿桌上文件,我实在很累,便任由身体沿桌滑落,落进丈夫结实有力的手臂。
「对不起。」丈夫把脸埋进我的肩窝,声音闷闷的,「我、是最糟的」
唉、他有什么可自卑啦。
「没关系,」我仰起头,伸手揪揪他的头发,注视轮廓深邃的漆黑眼睛、咬唇忍着羞耻,小声说,「那个、我也不是也不是不喜欢。」
他便抱得更紧。
叹气似的,轻轻说,「我爱你。」
总之、结束后洗过澡,又多少睡了一会儿,我起夜想喝水,却看见客厅灯亮着。
是秋翔吗?
他明天还要上学,这么晚了,是在做什么?
小心翼翼打开门、才看见少年独自坐在沙发发呆的影子。
暖光灯打在发顶,将浅棕发丝染成金棕,他安静坐着,身体前倾,手臂撑在膝盖,视线直直盯着茶几上的什么。
隐约看见一抹泛蓝流光。
没注意到我吗?
担心把公悟郎吵醒,我关上门,脚步轻轻地走到沙发侧边,坐在他身边,问,「怎么了,秋翔?」
他原本垂着头,唇线紧抿,不知在想什么,不同于白日开朗健气的样子,神色茫然又脆弱,仔细看甚至有些阴郁,然而听到我声音的刹那,就变了脸色
那张过分年轻、藏不住东西的脸忽然打上光似的亮起来,眼睛更是一瞬间便澄澄地明亮了。
「嫂子!」
丈夫的弟弟扑过来、一下子抱紧我。
我不明所以,却还是将手放在他背上,轻声细语安抚,「是不是失眠了?临近考试,压力很大吧?」
说起来,秋翔也长大了呢。
第一次见他只有小小一只,不知不觉就长成和他的哥哥一样,能将我整个儿揽进怀里的体型。
时间过得真快呀。
「嗯,压力、的确有点大。」他停好一会儿,才终于松开我,勉强笑了,「但我没关系的。」
「要注意身体呀,」我摸摸他的脑袋,「补习班的事,我会劝公悟郎,别担心,不想去就不去好了,我也可以帮秋翔补习呀。」
「嫂子?」他愣了,「可以吗?」
奇怪,他看起来好开心。
那么不喜欢补习班吗?难不成和同学产生冲突了?
我按下忧虑,声音更温和了,「可以呀,我高中时候请得都是最好的家教,教秋翔肯定没问题的。」
「啊对,嫂子是杉田家的」他好像终于想起我的出身,神色又黯淡下去,摇摇头,「这样太麻烦你了,我还是继续上补习吧。」
这怎么行?他那么不想去,一定是有原因的呀,我刚想阻止,便被秋翔看清意图,率先打断了。
「嫂子、这个给你。」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难得露出有些局促的笑容,将茶几上泛蓝的东西胡乱塞进首饰盒,「这是、那个生日快乐。」
他塞得匆忙,一截银链还摇摇晃晃坠在盒外,静静闪着细碎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