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越线(h)
*
三两耳环撞在一起,发出金属独有的清脆声响。
他在吻我。
丈夫之外、几近陌生的少年,正在吻我。
比起单纯的强暴,这种附带温情的温柔,让人更加痛苦。
明明同样是强奸。
我讨厌这样界限模糊不清的感觉。
重要的东西都难以分辨。
不要、
尺寸甚至并不像少年人。
刚刚从我口中润滑又抽出,颜色很浅的性器,慢慢的、如他所说,相当温柔地,一寸一寸挺进去。
那是一种反常的舒适。
伴随试探性、在阴蒂打着转儿的指尖柔和又不得章法的润滑,会有一种被珍视着、使人幻视到手法相似的恋人,背离现实的高涨欢愉。
胸口涌上不情不愿却不受控的、强迫性的快乐。
啊、呜拜托,求你别再
连自己都不清楚恳求的「别再」是什么,分明面对强暴主人的恶徒,穴口却违背意愿、擅自兴奋,淌下不检点的液体,仿佛不知羞耻的游女、蠕动着张开,自顾自做好了充分准备,等待接纳缓慢挺进的肉棒。
这样的、准备,明明是为了悟君才
连耐心等待接纳的动作都与悟君相似,眉眼精致的金发恶徒低声喘息,半是炫耀地短促笑了一声,喂、铃奈小姐比起青井,哪个更舒服?
强行忍耐欲望,他大概也不太好受,汗液慢慢从额角涌出,沾湿发迹,一滴一滴掉下来。
先前看见的、坠着银牌的金属链条,跟着垂在胸前。
触感非常冰冷。
他似乎注意到,干脆摘掉长长的项链,随手揣进比腰上插着刀的位置偏后的口袋。
我的内裤,也在那里。
不要无法回答,只能苍白地摇头,不要提、求你、别
在这种场合想到悟君,甚至无意识将他与恶徒做对比,让胸口燃起一种几近烧灼的痛苦。
身体并不疼痛。
相比曾接受的唯一的、尺寸超出常理的性器,这根还在正常范畴内的肉棒反倒更易被接纳不会撑得穴口边缘发白、随时可能破裂,反倒、刚好可以填满,只有一点舒适的饱胀。
全部慢慢挺进去,刚好能够顶到深处、最舒服的位置。
好舒服。
就身体的契合度而言,这根和我、反倒、结合得比悟君还。
明知不能对比。
这是不应该对比的,我正在被没见过几面、只说过客套话、目的不明的年轻男性强奸,无论身体再舒服也是强奸才对,我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