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君也、主动放弃了我吗。
丈夫被刺痛般、露出有些扭曲的伤痛表情,却没有移开视线,自虐地回望过来。
她不喜欢待在这里。
他没有否认。
所以真的是经过他同意的。
啊啊。这样一想,也确实。
离婚并不一定非要双方同意嘛,只要一方想离开,无论怎样都会分开的,这根本就是理所应当的。
对啊,怎么可能呢,就算是大哥也不可能
欸。不对。
那天大哥说的分明是「不需要他的同意」。
虽然想说服自己他是在替丈夫说话,但果然是大哥在背后运作了什么,让悟君以为自己是自愿的吧。
拥抱着我的手臂非常烫,温度与被强行灌进催情剂的身体不相上下,甚至还要更热些,我不知道他在紧张什么,看着丈夫一副以为责任都在他的样子,无力地扯了扯唇角。
公悟郎真是傻瓜。
我、确实不算聪明。他低低地说,あなた也厌倦了吧。
我愣愣看着他,倏地意识到什么。
他知道吗?
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一直、爱着你但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我只会男人发出模糊不清得仿佛要碎掉的声音,眼睛一错不错、自虐地看着我,发生在你身上、那些糟糕的事。全部都是我的错。
别这样。
身体还是很舒服,方才不小心跌倒而向下脱落的金属棒一点点向外滑出,略微起伏的轮廓压在肿胀敏感的内壁,脊背陡然窜过灼烧的快感。
别这样。
这样的场合。
认真得过分的分别场合。
绝对不能被发现。
我死死咬着唇,试图夹紧体内向下滑的东西,却只是让凸起更加鲜明压在敏感处,内衣早已被爱液浸透,仿佛要滴落一样黏稠不堪,大腿内侧发热的被液体打湿,无法判断是汗水还是滑落的淫液。
所以就要、离婚、吗?
我在说话吗。无法思考。
本能般断断续续地回应,却怎么也没办法顺畅倾诉,手臂不争气的发起抖。
对不起。我的丈夫好像说了什么,铃奈对不起我、没办法保护你。这都是我的错。伤害你的人,我都会解决的。
我紧紧咬住口腔内部的唇肉,更加用力收紧后穴已经滑落小半、被内裤勉强收住的东西,缓了半晌才张开嘴:所以,能带我走吗?
这不是他能决定的。
直到听见熟悉的凉凉声气,被快感灼烧得融化的大脑才终于意识到不对。
大哥站在身侧安静垂首、视线落在丈夫握在我臂上的手,仿佛看见脏东西、不快地拉平嘴唇。
我发现他把会议室的门关掉了。
糟糕的预感使得身体战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