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词快被江渝烦死了,明明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非要三番两次的打通座机让她去一趟办公室。
当然烦不是因为江渝让她去办公室,而是每次去办公室她都用那种裸露的眼神看自己,就像是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身体每次都会因为这个眼神不受控制的起反应。
总算是熬到了午休时间,几乎所有人都趴在工位上休息,温词昨晚没睡好,原本也想趴着睡一会儿,可从早上电梯里开始,体内的欲望就没降下去过。
员工更衣室里,温词躲在阴暗的角落,轻咬着自己的手指,柔软的舌尖勾着指腹,将迷乱的喘息全部压抑在喉间。
这个点没人会来更衣室,所以她才会选择这个地方来解决自己的欲望。
手指嵌得更深了些,她难耐的高高扬起下巴,脖子上印出青灰的细筋,如果孟清砚在就好了。
唔嗯
眼尾红的厉害,温词很少做这种自我抚慰的事,以至于不得章法的弄了许久,也泄不出来。
好想,想要孟清砚进到身体的最深处,用那惯来温柔的声音靠在她耳边喘息。
嗯
不太宽阔的更衣室中回响着轻微的水声。
好巧不巧,温词正对面就是镜子,她能把自己衣衫凌乱,面带潮红的靡乱模样看的清清楚楚,温词揉捏着自己胸前的绵软,圆润的指甲在乳尖用力划过,引来一阵带着轻微刺痛感的快意。
长时间的求而不得让她的意志近乎崩溃,温词凌乱的喘息着,眼眶中的泪珠几乎要锁不住,孟嗯孟清砚
突如其来的轻微响动让温词吓了一跳,她连忙屏息停下了动作,心脏快得像要跳出来。
她好像隐约听见了细高跟落在地面发出的清脆声响,又好像是错觉,因为那动静转瞬即逝。
埋在身体里的手指再次抽递起来,水渍溅的腿根一片狼藉,如果真的有人,会是江渝吗?
毕竟细高跟的声音她今天听了太多次,除了江渝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温词呜咽一声,双目失神的颤抖起身子来。
嗯嗯
她压抑的喘息着,不敢发出声音,却又克制不住,她害怕被江渝看见,可心底隐隐兴奋,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这种隐秘刺激又罪恶的感觉即将把她送上顶端。
江渝站在更衣室的拐角,听着耳边传来的娇弱呻吟,有些难以自持的轻碾指尖。
她想代替温词的手指,进入她炙热潮湿的身体,让她泪眼朦胧的伏在自己怀里,无法自持的紧绷脚尖,想从那水润饱满的红唇中听到更多美妙的声音。
温词来的时候她已经在了,只不过温词没发现她,也还好没发现,不然就要错过这令人赏心悦目的一幕了。
她果然没看错,从见到温词的第一面起,江渝就知道,她和自己是同一类人。
只是现在看来,她好像低估了温词的可口程度,江渝忍不住喉头涌动。
想给她戴上项圈。
嗯啊
她一定不会拒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