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不由自主的往双峰上摸去,但就在此时。临安公主却是紧紧攥住庞煌的手,不让他得逞,使了半天劲,总是不得要领,庞煌闷哼一声,刚想采取一些别的手段,却听见临安公主在下面轻声的说:“驸马,驸马先不要动,临安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
“一会再说吧!有的是时间!”庞煌吭吭哧哧的回道,仍然在继续努力。
感觉到自己马上就没有力气反抗了,要是在平时,临安公主也就顺从了庞煌的意,虽然已经到了巳时,但是大白天,又不是没有干过这种事情。但是今天不同,临安公主继续反抗着,一边喘着气说道:“驸马,临安有了。”
“有了好啊!”庞煌根本是jīng虫上脑,没有听明白什么意,随口应道。
临安公主咬了咬嘴唇,稍微加大了一点音量,重重的说道:“驸马,临安是说,临安有你的孩子了!!”
就像是一盆凉水浇在庞煌正在冒汗的头顶之上,让他顿时清醒过来,直勾勾的望着临安公主,口吃的问道:“你你说你有孩子了?”
临安公主已经是脸sè通红的像是好烧起来,咬着嘴唇点点头,庞煌猛地直起身来,小心翼翼的离开临安公主的身体,生怕碰着那个地方,让临安公主不舒服,就像个小偷一样轻手轻脚,一直退到床边,才坐下,问道:“多久了?”
“驸马去巡视的时候,我觉得不舒服,所以请了郎中过来看,谁知道他却向我道喜。那时候才知道有的。现在已经三个月了吧。”
“请什么郎中啊,布政使哪里不是有医官吗?怎么不让他们派人过来呢?”庞煌嘴里埋怨,心里却是有些惭愧,妻子怀孕三个月了,自己才知道,真是有些混蛋啊。
好像看出庞煌在想什么,临安公主像是条蛇一样,翻转了一下身子,凑在庞煌身边,扶着他的腿,说道:“其实前几天我想说的,但是看到驸马这么忙,也不好打扰驸马的公务,所以一直没有说,不怪驸马的。”
“怎么不怪,刚才要不是你说,我还险些铸成大错呢?”庞煌心有余悸的说道,三个月左右,是最危险的时候,刚才自己的行为,一个不小心,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想到这里,庞煌轻轻的转身下床,对着外面喊道:“翠儿,阿环,你们进来一下。”
早在外面等着侍候驸马公主起床的两个丫鬟,应声而入,但是看见驸马衣衫不整,床上的一片狼藉,不由脸一红,赶快低下头去,说道:“驸马有什么吩咐?”
“翠儿你去夏志远开的安民医馆,让他们派两个最好的郎中,来咱们府上看病。阿环打水,我先洗漱一下,然后你在侍候公主起床,不,你就把床铺整理好就行,让公主休息一下。”
看着紧张的庞煌,临安公主“噗嗤”笑了出来,心里却是很甜蜜,任由驸马怎么安排。自己享受着这一会儿的温馨。
稍后就好。等阿环帮公主整理好床铺,又稍微收拾了一下屋子,庞煌又吩咐阿环去厨房去吩咐一声,给公主煮参汤,侍候公主吃早饭。
临安公主笑容更盛,等阿环走了之后,偷着给庞煌说道:“一大早你让我喝参汤。也不怕我流鼻血?”
“啊!”庞煌一惊,才想到这些,但就这一次,应该没有事吧,等一会郎中过来之后,再问问该怎么进补才好。
在临安公主额头亲了一下。柔声说道:“公主先稍等一会,我去前面吩咐他们做些事情,然后就回来啊。”
“驸马今天真的没有公务吗?”临安公主疑惑道。
想想今天的安排,庞煌摇摇头,道:“今天的公务,就是怎么安排我的公主大人,别的什么事情都不做了。”
和临安公主打个招呼,然后直接走到前院自己的书房所在。传唤郑虎、张章、马留、何采等四个心腹过来。
吩咐道:“马留。你拿着本官的拜帖,去布政使衙门。找几个医官过来,下午就要到,别太早,也别太晚了。”
因为上午夏志远的郎中要来,所以不能碰面了,以免尴尬,所以才这样吩咐的。
“张章,你去买几只羊过来,要雌的,最好有nǎi水的羊,价钱不论多贵,都要买回来,北平买不到,你去关外买,知道了吗?”
庞煌这么吩咐,因为母羊一般是没有人卖的,都要留着生崽子,还发展羊群,在大明这个时候,羊nǎi可是没有人喝的。就连蒙古人也不喝,除了小羊吃nǎi之外,大部分都是做nǎi茶、nǎi酪,极少有人直接饮用的。
“何采,你一会去账房上拿些钱,去北平走遍大街小巷,要把北平所有的水果,每种买十斤回来,让人洗干净备用。”
北平现在商业发达,商贾众多,全国各地甚至是塞外、西域都有新的东西,庞煌此举,无非是想看看临安公主到底喜欢吃什么,到时候好重点采买。
三个人全都依次出去办自己的事情去了,留下郑虎,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家的大人,不知道大人是唱的哪一出,更是不明白为什么买这个、买那个的,难道大人生病了吗?
不会是烧糊涂了吧?郑虎恶意的想到,但是绝对不敢说出来,等人走完之后,小心翼翼的问道:“大人,那北平时报黄先生那里,还有房山军训处,咱们什么时间去呢?”
“留下你,就是办这件事呢?你稍后跑一趟,请黄先生拿着样板来府中商议,就在府中定下来吧。”
“那房山军训处呢?”
“不去了,你下午去一趟,就说本官今天心情好,暂时就不问了,继续考自己的过错,军棍照打,不过减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