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月心里有些发虚,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何这句话会突然从嘴边脱口而出。
温清濯垂下眼帘,遮住眼中情绪,半响才又拿起花浇,对沈惊月回了句:也好。
声音平静,状似无惊无扰。
也好?
他居然说也好?
沈惊月懵了一瞬,才后知后觉自心间蹿起一股火来。
显然这并不是她此时想要听到的回答。
好啊。她声音冷冷,这么说,你不反对?
妻主说笑了,我又有何资格反对。温清濯笑笑,似乎有些无奈。
那若是有呢?不等细想,沈惊月便飞快地接了一句。
那。。。也是好的。若有人能让妻主展颜,我替妻主开心。
温清濯顿了顿,伸指拂去一旁枝桠上过剩的露水,音色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妻主若无他事,我便先回房了。
沈惊月愣愣站在原地,指尖不知什么时候掐入了掌心,很快一阵难以言喻的钝痛裹着铺天的烦躁袭来,沈惊月无从解释这种情绪,只觉得胸中有个声音在催促她,焦急的、迫切的想要说点什么来留住眼前的人。
我倒是已经有了个不错的人选。
话一出口,她便立刻往温清濯脸上望去,不想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情绪的变化。
温清濯想要离开的脚步果然停住。
小苏怎么样?我看他生的也十分俊俏,有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空气有片刻的静默。
这些荒唐的话从沈惊月口中说出,她竟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快意。她一眨不眨地盯着温清濯,就连她自己也说不出在期待些什么。
好。
温清濯抬起头,脸上依然挂着柔和的笑意。
我会转告小苏,让他做些准备。
人已离开多时,沈惊月才茫然地往脸上一抹,触到了一手的潮湿。
满腹的委屈和酸楚蔓延开,她忽然恨恨地伸手,一把扯下身畔湿漉漉的花朵掷到地上。
还说什么喜欢她,什么不愿和他人共享妻主。
全都是骗人的!
温温:我会转告小苏,让他做些(原地去世的)准备。
月月:小学鸡式破防,伤敌一千自损八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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