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姝的笑变得复杂起来。
她自诩是个放浪形骸的风流人,最爱的便是调戏那好人家的公子,那些小郎君哪个不是被她逗弄的面红耳赤,边哭边跑。
这沈家夫郎还是个成了婚的,怎么倒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
含香关上厢房门,转身望了一眼桌前之人。
长得倒是挺漂亮。
如此甚好。
待会儿行那风月之事时,就不至于恶心地下不去嘴。
他这样想着,眼神不由又添了几分柔和,迤迤然往桌边走去。
沈惊月这会儿已经醉得厉害,可她还是闻到了含香身上那股离得越来越近的奇异香味。
。。。熏的她头疼。
她很不喜欢。
沈惊月摇摇晃晃地强支起身,语气带着愠怒:是谁准你进来的?我不是说了。。。不需要。。。不需。。。
看她连话都说不清楚还要赶自己走,含香不由掩唇暗笑,小官人还真是个榆木。
可惜今夜她算是栽了,不把她吃干抹净,他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官爷~良辰美景,一个人吃酒好没意思,不如,与奴共饮几杯如何?
语罢,他便媚笑着贴过去,在沈惊月耳边轻轻呵气,语气甜的腻人。
也不等沈惊月答话,他就径自执起桌上酒来,手顺势暧昧地抚上她的纤腰。
你、你住。。。住沈惊月眉头紧拧,她恼怒地想要推开那双在自己腰间作乱的手,却发现怎么也使不出力气。
她身子软得吓人,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感自腹下升腾起来,腰间被人抚过的地方一寸一寸发着烫,让她推拒的手都带上了欲拒还迎的意味。
含香笑意更深,见她反抗的力气慢慢小了,便带着她往桌边的软榻倒去。
官爷,奴来伺候你吃酒~
他倾身向前,将右手那只精致的白玉酒壶送到沈惊月嘴边,作势就要将壶中玉液喂进她嘴中
只听哐当一声,门忽然被人从外重重推开。
温温:黑化进度30100
(不要问我月月关着门含香是怎么进来的,问就是恶趣味老鸨搞了暗格按一下biu~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