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我让你这么做的。
没良心的。
这里不安全。
哦。
所以呢?你就是来说这句废话的?
段京寒估计她现在也没钱般去好一点的地方,动了点心思。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金闪闪的银行卡:做我的女人吧。
原本他是想说和我交往吧,话到了嘴边,却又改变了方向。
他们在分开前本来也就是在交往的。
只是父亲告诉他,傅嘉凝是害他妈妈成植物人的凶手,所以段京寒再想她,想要见到她,纵然心底还存着喜欢,存着那两年所有的温情蜜意,他也不得不考虑到凶手这个事实,不能就这样原谅她。
所以说,做他的女人,而不是女朋友,有一定的羞辱在里面,以此来减轻他存了私心的罪孽感。
傅嘉凝呆住,她就那样仰着头与段京寒对视,男人的脸上不再是昔日少年的纯净澄澈,而是薄凉与寡淡。
我我没有让你做那些的。傅嘉凝轻声呢喃,眼角酸涩,心脏更是难言的痛。
凭什么?
明明是他爸爸把她害成这个样子,他却反过来可怜她,羞辱她。
就算她配不上段京寒,也可以警告她、劝退她,突然就害的她失去出国留学的机会,父亲失去工作,母亲重压之下精神失常
她辛苦打拼,也才勉强还债度日。
今天段京寒替她把钱还了,不过是以另一种方式让她难堪罢了
她低下头,眼睛就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我没有为什么
段京寒不语,啧,怎么突然哭了?给她这个机会都不错了,难道还要他纡尊降贵去哄她?
那你想好了再联系我。
他丢了一张名片在桌子上,然后走了。
谁要联系你!狗男人,本来就是怪你!
傅嘉凝拿着名片朝段京寒砸去,名片碰到段京寒的背部,又掉落在地上。
段京寒脚步微顿,皱眉,却没有回头,出了门大力的把门关上。
第二天傅嘉凝肿着眼睛照常去上班,但是却收到了解聘通知,错愕不已。
于总监好意提醒:傅嘉凝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人家直接打电话到公司里了。公司这么做也是有难处,这是你这个月和下个月的工资,都给你了,赶紧再找一份工作吧。
傅嘉凝从公司里出来,太阳照在脸上,让人头晕目眩。
呆滞地往前走着,忽然脚下一软,她直直地倒了下去。
再醒来就是在一间会客室的沙发上,空调有点冷,吹得她皮肤微凉。
她刚做起来,身后就有人说话: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