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影非常难堪,可现在对她来说,能离开才是正事。她抓着他给的裤子勉强挡住下体,手指控制不住地抖,徐斯以在哪?我要见他,你们不能把我关在这明天我要是没去学校,他们就会发现我不见了。
这不用你担心。
男人油盐不进,没有多做停留。
温影一下子丧失力气,眼泪大颗大颗掉下来。她意识到,徐斯以,跟另外两个人,要关着她,至于会做什么无非是像今天发生的事,或者更惨。
毕竟那几个对徐相宜动手的人,都死了。
那她也有可能死。
温影颤着双手,把裤子套上。
她自己的裤子和内裤早就不见了,这条裤子也不知道是谁的,很大,裤腰大到可以打个结,裤腿拖地,她挽了好几道。勉强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虽然里面是空的,但总比裸着下身要有安全感。
温影换了个地方坐着,上身的衣服还是潮湿的,地下室冷森森,她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就没下去过。
人感觉冷,却还在发烧。
温影又怕又冷又疼,也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渐渐的她意识混沌,紧紧抱着自己,难受到感觉快要死了。
温影之后很久没有再见到任何一个人,她发着烧,又累又渴,昏了醒,醒了又昏过去,每一秒都很煎熬。
分不清时间过去多久,连饥饿这种初级不适也慢慢变得不再明显,她只有一个想法,还不如早点死掉。
可能,也差不多了。
又过了两天,温影这次许久才醒过来。她还是在地下室里,唯一的不同是,她没有那么难受了。
衣服早被自然烘干,她也有了点力气和精力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她看到房间里坐着一个人。
是徐斯以。
他不意外她醒了,换句话说,他可能在等她醒过来。
温影想说话,但她发现她一旦试图想发出声音,喉咙就像刀在割,疼的她拧巴着一张脸。
而这一切都是拜眼前这个人所赐。
徐斯以接收到她的目光,慢条斯理地说:我劝你收起你想要反抗的想法。不然我无法保证,你的视频,会出现在哪里。
要证明他的话一般,房间里的一台显示屏亮起来,开始播放。
画面里拍得清清楚楚的人,正是她。她被那个男人脱掉裤子,被控制住,被压在身下。
镜头当时不知道被装在哪里,总之她被男人操弄的画面,一丝不落。
阴影还没开始消化,就又被拉出来重演。温影脸上的血色,随着视频的播放,迅速消减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