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行。
她肘关节在地上擦得通红,继续留在客厅,只会红得更厉害。
床的质量虽然也不怎么样,但至少不容易再掉下去。
裴政别扭地抱着她进了卧室,一时间,竟然产生了正抱着某个战友的错觉。
他轻手轻脚地把时南放倒在床上,长发孔雀尾屏一样铺散开,被她撩起,简单地抓成了髻:别压到了。
想了想,时南又补充:很疼的。
似乎感觉还不够:而且会秃。
裴政隐约察觉到她是想让气氛活跃起来,不知为何,他舌根泛起了一丝苦意。
为了抵消这种难言的苦涩,他给了时南一个出乎自己意料的吻。
比起热烈的轻吻,甚至更像精密仪器间的对接。
和她现在一样平静寡淡。
时南抱住他主动迎合,本该落在他脸上的呼吸被她刻意压制,轻轻浅浅,刚要碰到他的脸颊就散开了。
裴政抬起头:可以了吗?
方才抱在怀里的时候,他的手指就碰到了她腿心。时南看着急切,但身下还是干涩的。
进来吧。
还是干的。
裴政皱起眉。
他尺寸不小,硬塞进去的话时南肯定会受伤。
昨天晚上她从书房出来的时候,下身似乎还挂着欢爱时分泌的大量水液。
沈开是怎么做到的?
没关系。时南主动扶起他的肉棒,引着它撞到了穴口,疼也没事。
第一句安抚他,第二句是在安抚她自己。
裴政眉头越皱越紧。
他抓住时南手腕,低声呵斥:不要胡来。
时南被他逗笑了:说脱的是你,说别胡来的也是你。她攀上裴政颈间,笑眯眯地问,裴署长怎么这么难伺候呀?
裴政喉头滚动半天,才勉强忍住直接把她办了的冲动:我去买润滑液。
嗯?悠长的尾音勾得他迈不开腿,那么麻烦做什么,裴署长干脆给沈将军打个电话,问问该怎么做男人好了。
空气凝固了片刻。
裴政扑上去压倒时南,恶狠狠地咬住她的唇瓣,下身不成章法地胡乱顶弄,硬塞进了鹅蛋大的龟头。
时南疼得脸色发白:你你能不能轻点?
裴政趴在她耳边低笑:说疼也没事的是你,让我轻点的也是你。他依言抽了出去,无师自通地碾着蜜缝来回挺动,时小姐,你怎么这么难伺候?
之前在网上看过一条评论,说抛开擦边球以后,男频文只有在把女角色当成男性写的时候,才能写出真正有魅力的女性=。=
我个人认为这种极端男权背景下产生的感情的前提也是同理,他们得先认可时南是同样高贵的人,之后才会对这个独立的个体产生真正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