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更是没再等,电话直接进来了。手机震得她手心发麻,只能蹑手蹑脚地开门走出房间,到客厅里。
喂。
是我。
嗯,有事吗?
邹檬的声音很轻,电话那头听出来了:不方便打电话吗?
她觉得贺禹洲问得简直是废话,这么大晚上的,不方便他也是打了。
还行,有事吗?她又问了一遍。
哦,我们家阿姨想问你,有没有海鲜过敏?她明天早上煮个海鲜粥。
没有,不过敏。邹檬顿了下,叫他的名字:贺禹洲。
嗯?听见她喊自己的名字,不由得音调都往上扬。
你别每天给我准备吃的了,如果你是为了感谢我,两个多礼拜每天送菜也够了,你真的不需要做这么多。
这大概是贺禹洲认识邹檬以来,听她说的最长的一句话了,但却是在拒绝他。
我说了,你别有负担,给你送餐我乐意,你也别想着给钱或者送礼什么的,我不会收也不会因此就不给你送,反正还是那句话,你要嫌麻烦你可以浪费不吃,但我还会继续送。
他说的语调是挺平静的,但听着莫名的就感觉他好像有点不开心。
还有问题吗?贺禹洲问她。
没有了。邹檬轻声叹气,明明是这个人打电话过来的,反而问她还有问题吗。你还有事吗?
哦,有。
什么事?
谢谢你早上的包子。
好了,早点睡吧,明天见。
明天见。
邹檬挂了电话才想起那句明天见。
他们干嘛明天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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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贺今天把头发染回来了吗?
没有。
檬妹今天还嫌弃他吗?
嫌弃。
小贺:收到定情信物了。一个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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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珠珠~开开心心~
走啦,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