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害羞了?贺禹洲轻笑,她太容易害羞了,都老夫老妻了,害羞什么。
什么老夫老妻,别瞎说邹檬锤他。
也是还没操呢。贺禹洲凑在她耳边,怎么能算老夫老妻,是不是?
你烦死了。邹檬娇嗔了一句,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她整个人贴在身上,胸前两团绵乳贴在他胸口。贺禹洲搂着她的腰,她的腰细得他一掌就能握住一侧。
再让我吃吃奶子?嗯?
邹檬还不适应他这种粗俗的话,明明平时也挺正经的一个人,偏偏在床上这种话张口就来。
贺禹洲不等她点头,扶着她微微后仰,胸脯挺起来,他凑上去,衔住乳粒,牙齿轻轻咬住向外拉扯。
唔好刺激,邹檬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好吃。他用舌头挑弄着,嘬着乳肉,用力吸着,离开的时候,雪白的嫩乳上绽放了朵朵红痕。
美。贺禹洲看着自己的作品。
邹檬闻言低头看了一眼,他每次都这样,每次弄完身上都会留下大大少少很多红痕,一两天才消完,还好这个季节她穿的多,都能被遮住。
之前他也有在她脖子上留下了一个,结果被任绛雅发现了,还好邹檬用被虫咬了糊弄过去了。至于任绛雅到底信没信,她也不知道了。
邹檬有些困,她想结束了,贺禹洲射了一次了,好像还没满足。
要不,我们做吧?邹檬沉思了一会儿,壮着胆开口,我困了。
檬檬,你怎么这么等不及。
邹檬服他,每次都能说得好像是她忍不住要和他睡一样。
不行,还没到呢,别急。
就差这么一会儿,没关系的。其实这十几二十分钟也不会差什么。
乖,檬檬。贺禹洲虽然很想,但还是没答应她,我看看下面还红吗?
刚才贺禹洲有点使劲儿,蹭的时候好像有点把她蹭红了。
邹檬并着腿,不给他看。
过于清醒的时候,要张开双腿给他看,她还是很害羞的。
不红了。邹檬挡着,又嘟囔了一句:红了你一会你也要做。
檬檬,我就这么无赖吗?贺禹洲笑,不是非得一到十二点就操你。
我们在一起第一个生日,我想第一个和你说生日快乐,想让你十八岁的第一秒也见到我。贺禹洲顺着她的头发。
十八岁的第一秒,不是想睡我?
贺禹洲无奈,却也不得不承认:想。
邹檬一脸果然的表情。
但是会在任何条件都允许的情况下,包括你的心理和你的身体。贺禹洲亲亲她:檬檬,我希望做爱能让我们彼此都快乐,而不是把它当做一个任务。
我没当做任务。邹檬被他说的不好意思。
贺禹洲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了一个信封袋给她:本来想过了十二点再给你的,打开看看。
邹檬把信封打开,里面是一些文件和一个房产证。
这是你父母房子的房产证,还有一些零碎的财产,之前全在你姑妈那边。很多文件你姑妈已经签过字了,等你签完字就有了法律效力,房产证需要和你姑妈一起去公证处办理一些证明后才能过户,但是你姑妈都同意了。等放寒假了我让律师陪你去。贺禹洲慢慢给她解释:你奶奶会被拘留一段时间,至于那个畜生会被提起诉讼,不用你参与,律师都会解决。
邹檬不知道他居然为她做了这么多事情,在医院醒过来第二天警察局给她录了个口供,后期她也以为就这样了。
而父母的遗产这边,邹檬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几年前她就咨询过律师,律师说过如果监护人不愿意交出遗产的话可以提起诉讼,但是耗费的时间精力是她一个学生很难承担的。
可是现在的一切,都是最完美的状态,都是贺禹洲帮她解决的,他把这一切当做礼物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