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又抛下一声闷雷:裴绾绾,我都晓得了。那次在姑苏外,不是梦,是你替我解的蛊,对吗?
从玉鼎真人及陆时逸口中得知情蛊真相的当下,燕怀瑾就猜到那很有可能不是梦了,而后又经展昭的口述佐证笃定了心中的答案。
他头一回觉得脑子转不过弯来,回宫的路上呆滞许久才勉强接受这个事实。
自己所谓的梦,竟是真实存在的。
天知道他是如何强装镇定,在裴筠庭面前瞒天过海的。
那阵子他每回与裴筠庭见面便会心跳加速,每晚都睡不安稳,甫一闭眼,记忆中暧昧旖旎的场景便止不住地往外冒,在脑海中生根发芽,愈发清晰。
行也思,坐也思,整整三日,他看不下任何文书与公务,满脑子都是她溽热的唇,莹白如玉的身子,还有。。。。。。
与此同时,裴筠庭抿着唇,仍未答。但事已至此,再否认也无用。
心悦一个人,想与他行男女之事,愿意和他云雨,又非值得被口诛笔伐的错事。
况且燕怀瑾自己也说了,他的意中人从始至终都是她,还笃定地承诺决不会再有旁人。
世人皆言天家真心难求,可她却仍愿相信,哪怕世殊时异,岁月变迁,她的少年郎会一直为她留存最初的真心。
承乾殿并肩看过的焰火,一起许愿放飞的孔明灯,往来不断的信笺,他挡在身前的背影,以及看向她时噙笑黑亮的眼睛。
过往种种或隐晦或细微的举动,皆骗不得人,作不得假。
那她便姑且信一信吧。
此后哪怕飞蛾扑火,蚍蜉撼树,她也认了。
。。。。。。
少女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
长久的缄默中,燕怀瑾静静看了她许久,骨节分明的大手攀上她的腰际,顺势一推,两人又凑近一寸:是不是你?嗯?
是。
慵懒的笑声在耳畔响起,玄袍与青裙交叠至一处,如诗如画,不似凡间景。二人一路从窗下吻到床前,屋内的东西散落一地,裴筠庭恐动静太大招来人,刚想推开他拾起掉落的东西,却被他拉回去继续。
力量悬殊,她便只好将头仰起,云间漏下的残光里,尘雾持灯,眉目分明。钗环步摇不为风摇,不为人动漾,这里好似无风赴约,所以云一步也不肯走。
少女身材妙曼,横看成岭侧成峰,堪称清艳绝伦。
千万朵芳菲齐绽,不及她美艳半分。
裴筠庭青丝垂落,腰带早在未察觉时就已被解下,二人从最开始小心翼翼的吮吸,变为辗转深入的攻城略地。
一个缠绵的舌吻搞得两人面红耳赤,羞得耳根通红,燕怀瑾侧头亲了一下她的掌心,任由她将手伸到下面,握住阴茎。
胯下硬挺,却不忘征求她的意见:我可以吗?
此等温柔情状,难免令人头昏脑胀,下腹传来一阵奇异的酥麻感,使她不由夹紧双腿,低唤道:燕怀瑾
叫我什么?
淮临。。。。。。
尾音被他全数吞入腹中,指腹向下,发出共偕鱼水之欢的邀约。
花核初绽之时,缘何不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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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指纹胡歌
出自《诗经·雅·小雅·鱼藻之什》:心乎爱矣,遐不谓矣?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出自《红楼梦》
燕怀瑾的眼泪从嘴角缓缓落下:我馋她身子,我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