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是蔷薇的奴隶
森林里盛开了一朵蔷薇,猎人将她折下别进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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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被割裂成两个世界,周围来往的嘈杂似乎都离他们远去,寂静之下,两个人的呼吸声都变得清晰可闻,宁子衿愣了一下,随即展开笑容:好啊。
电梯直达二十三楼,而孟炀却似乎连这小小的几秒钟都忍不下去,停好车之后,倾身过来,五指插进宁子衿的黑色长发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生硬、窒息的吻。
嘴唇紧紧相贴,舌肆无忌惮地纠缠在一起,暧昧的水声在车内被无限放大。地库里微弱的灯光增加了刺激感,直到口腔中传来腥甜的味道孟炀才将人放开。
他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咬人?
是你亲得我喘不过气来。宁子衿解了安全带,下车上楼,我不车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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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炀在电梯里时顾及着有监控,一出电梯便将宁子衿按在身上亲,窒息感再次袭来,宁子衿往后躲:开门呢,别亲了。
咔哒一声,门锁打开。孟炀抬起宁子衿的一条腿,将人按在墙上,他就地脱去宁子衿身上的毛衣开衫,动作粗鲁,几粒纽扣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宁子衿里面只有一件黑色吊带,失去毛衣遮挡之后露出分明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乳沟。孟炀一只手捉住宁子衿的手腕,高高地固定在头顶上,然后俯下身子啃咬脖颈处脆弱的皮肤。
卧室在哪儿?孟炀往后退了一步,将两人的距离拉开。
宁子衿租住的公寓不大,只有她一个人,另外一个卧室被改造成了工作室。
她轻轻喘息,抬手指着卧室的方向。
两个人对对方都有着不可思议的身体记忆,即使久别,但是一触碰到便不受控制地鲜活重生。
孟炀伸手向底裤探入,指尖沾染上一手湿润,他揉着宁子衿的下身,迫使她放松,然后在她塌下腰的那一刻挺着身子全根没入。
宁子衿咬得太紧,孟炀嘶了一声:看来你找的男人都不怎么大。
太久没有这种肌肤相亲的感觉,宁子衿也难受得紧,她不甘示弱道:我找的都是十七八岁的高中生就算不大也够硬
是吗?孟炀挺腰慢慢动了几下,那你再好好感受感受。
看看是他比较硬,还是十八岁的比较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