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用上手段了?你哄我说享受被你上的是不是!
这么容易就被你识破的算不上什么手段。烟抽完了,楼上还有一堆事,我不打电话给你了,可你也要回我微信,别耍花招,想要分开的时候就直接说。
晓得了,那你也是,要分开的时候就直接说,别耍手段了,怪没意思的。
他们没互道再见,便挂了电话。游月拉开窗帘,外面还是灰蒙蒙一片,太阳像是保温箱里的早产儿,隔壁楼有清洁工吊着擦窗户,蓝色的一团悬在半空中,明黄的安全头盔晃来晃去,像是夜里的猫眼睛。游月看着他慢慢下降,她想到孟怀归那套公寓,在一栋顶部有黄色的霓虹灯的楼里。
孟怀归她喃喃自语,这三个字在嘴里卷了几遍,终究被归成一口气叹了出去。跟他在一起很轻松,他三十二岁,五官端正,身材挺拔,器大活好,房子、家、家人、学历、工作和钱,他什么都不缺。她想要男人的时候他就是她的男人,她想要做爱的地方的时候就去他的房子里等他。做爱的时候她可以叫得很大声,也可以沉默到头;可以扭胯提臀迎合他,也可以躺尸任他动作。她不欠他的,跟他也没有任何关系,她没有义务,只凭自己开心。
孟怀归灭了烟上楼,电梯里遇到几个其他部门的女员工,其中一个跟他有过一次,名字记不起来了,衣服一脱摸上去都是骨头,感受一般,就主动断了联系,后来他认识了游月。
他这才意识到这几个月他只有游月一个女人,本来年底也忙,连跟她也没时间常见。那女人进电梯后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说了句好久不见,他回说都忙,就提前出了电梯。
部门上个月新招了个实习生,好像是跟游月一个学校的,他经过的时候扫了一眼她的工位,花瓶里的蔷薇快死了,几片叶子落在电脑旁边,估计是快放假了,也没换花的心情了。
他今天到公司并不算太早,可还是鬼使神差地给游月打了电话,听她声音闷闷的,没什么气力似的,吊在嗓子那。
其实她声音刚出来,他裤裆那就硬了,他好久没看到她了,她不需要他的时候很少主动联系他,后来挂了电话,他坐在车里发了一会愣,他没想到自己会挂念一个还不到二十岁的小女孩,他想或许是自己着了她欲擒故纵的道,可是又觉得她对自己一向如此不够热情。
上大学的时候他都没跟女朋友玩过PHONESEX,而游月刚才不过是喘了两声他便按捺不住了,这让他有些紧张,他想,或许是时候跟游月分开了,或许她的寒假是个好机会。
上个月,两个人做完爱,游月下体依然含着他的阳具,倒在他身上喘气,高潮的余韵让她时不时微微抽搐,泄出的阴精糊在两人腿心。他的手指插进发根按摩游月透着汗的头皮,然后慢慢顺着她的头发滑下,游月感受着那只手,眼泪渐渐溢出。孟怀归托着她的头翻身把她覆于身下,亲吻她的眼梢,眼睑还有眉心,游月伸手描画他的眉骨,他的眉毛没有游星浓密,形状却很相似。
游月这天的温柔让他有些出乎意料,他连加了几天班,前戏没花太长时间,只用手探过花径足够湿润便进去了,他没精力跟她弄以前那些技巧,他只想发泄完然后抱着她好好睡一觉。游月这次非常善解人意似的,她两手掐住他的腰,对他说:让我来,便翻身骑上他的腰。
阴茎随着她的动作被腔壁吸引研磨。龟头抵着花心,她双手撑在他的小腿上,身体后倾。腰臀上下前后抖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双眼半阖,紧咬下唇,呻吟声从齿缝中泄逸出,他看着她的双乳随着身体的律动弹跳,孟怀归不忍她受乳浪颠簸,挺身欲把她锁在怀里,阴茎于是突然使劲往里一探,游月一声呜咽便泄了身。阴道因高潮而痉挛抽动,孟怀归被她这样的夹弄破了功,啃咬着她的脸射了出来。
可是跟她在一起,正是因为他不愿意也不用去费精力揣测她的变化,他可以包容她的生涩,幼稚,同时也享受她的敏感、鲜活和纯真,或许有其他的,比如这天的温柔,他只需要好好接受就好,她不在乎跟他做爱的时候她想着谁,因为他偶尔也会在事后想到妻子和儿子。
游月只是一个小姑娘,他们的关系像是炮友,她发育的很好,她的身体完全符合自己的需求。她对他也没有多余的好奇,关于他的许多事,都是他主动告诉她的。
孟怀归觉得她似乎对自己的家庭很感兴趣,他在讲到妻子的事的时候,游月会问她的想法。孟怀归觉得这就是游月最幼稚的地方,她还小,不明白如果男人真的觉得家里的她的想法重要的话,就不会跟外面的她做爱了。
他不是不明白妻子的想法,只是没有按照她的想法生活的必要,他跟妻子分享房子和钱,还有孩子。他自觉还算是一个尊重女人的人,他把游月藏得很好,如果跟游月保持性关系是对妻子的伤害,他也没有什么愧疚感。
结婚的时候,孟怀归也承诺过一辈子只有她一个。妻子的父亲早逝,据说曾经跟岳母很恩爱,妻子想要一个像她父亲一样专一的人,他打趣说自己会努力活得久一点。他是爱她的,他也愿意跟她过一辈子,虽然他在婚后有过几个女人,可孟怀归坚持自己从没爱过别人。
他的爱全部给了老婆和孩子,至于游月,他很喜欢她,但不是爱,他认为自己是爱的卫道士,他绝对不会成为自己父亲那样的男人,前前后后有三个老婆。他只有一个妻子,只要他的妻子愿意,他绝对不会跟她离婚。
孟怀归从游月身体里缓缓退出来,他问游月要不要去洗澡,她说不用。他侧身在她身边躺下,揽着她的背,游月没再哭了,她抬头吻孟怀归的下巴,鼻尖蹭在他的唇上,这样轻轻地触碰充盈了孟怀归射精后的空虚。他的手缓缓移到她的下巴上,拇指轻擦过她的嘴角,还有一些口水留在周围,那时刚才他在激动时留下的,他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睫毛因为眼泪而聚成一束束的,游月眼中看不到焦点,他突然使劲把游月的按在怀里,游月笑了。
孟怀归,你爱我吗?游月学他的样子在他后背用指尖抚动着。
我爱你。孟怀归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了她,他呼出的气扫过游月的脖子,她微微缩了缩肩膀。
那你为什么爱我呀?
一、你很漂亮,二、你很年轻,三、你很聪明,四你很好肏。孟怀归的手说话间沿着脊椎游走到她的屁股,他把游月的腿架在腰上,五指张开揉压她的大腿根,小指有意无意搔弄蚌肉。
游月感受到他身下那一团跃跃欲试翘头,忙推开了他,坐到他小腿边,什么呀,你好肤浅,而且这肯定是哄我的,你才不爱我,你要是爱我就讲不出这一二三四了。白炽灯有些晃眼,孟怀归眼睛眯着,游月看来他像是困了,便下床找了件他的T恤套上。
谁告诉你的,难不成你有没有理由就爱上的人?他的声音懒懒的,语调没有什么起伏。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爱,可我肯定我一定是爱他的,不过爱他也没什么用。。。。。。
那你为什么要跟我睡?
游月把灯关上,上了床,孟怀归很自然地伸手把她搂在怀里,眼睛都没睁开,游月说:因为他在好多光年之外,他可能不在银河系。
他死了?所以你刚才是因为想到他才哭的?孟怀归使了些力气压蹭她的眼角,游月有些不适,便拉下他的手,张口含住他的无名指。
他没死,只是不属于我,而且我也不怎么想要,那个人总让人失望。我想哭就哭,你需要知道我的理由吗?
游月的舌头绕着他的戒指舔弄,舌头穿过指缝,孟怀归一抖势要抽手,游月又把手指整个含住吸吮,牙齿挂着他的戒指往上拔,戒指被带到指腹的时候她又用门牙把它推到原来的位置上,放开了他的手指。
孟怀归用那只带着她口水的手指挑弄她的乳头,又问:我也不属于你,那你爱我吗?
不爱,我喜欢你,也喜欢跟你相处,跟你睡觉。但你这个人太坏了,那个人,他没有你这样狡猾,对,他不像你这样的。游月挺了挺胸,他低头吻了吻她柔软乳肉,舌尖故意避开了那一点。
你才多大,你才见了多少男人,那人是你的同学?他声音低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