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她呢,自己不是也硬了?
要不是现在没法说话,顾宁悠真想这么反问他。
裴司远松开她的唇,哑着嗓音问:想不想要?
想呀顾宁悠被他弄得不上不下,都快要哭了,远远我想要你
所以之前是不是我先勾引你的?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有心情跟她争这个?
嗯哼不是是我是我在勾引你
顾宁悠早就忍不住了,他的肉棒在她私处顶来顶去,就是不进来给她个痛快,他真的坏死了,居然用这样的方式逼她
嗯,是你。
裴司远的声音又低了一个度,低到让人觉得有些危险,他没给她反应的时间,说完后,粗硕肿胀的肉棒一鼓作气地冲进她早已湿润的小穴里,像是一匕利刃一样劈开她的身体,直直地捅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远远啊!好喜欢啊!
从地狱到天堂的感觉大抵也不过如此,饥渴了许久的小穴一下子被撑得毫无缝隙,顾宁悠觉得自己好舒服,和裴司远做过这么多次,她从来没有觉得这么舒服过。
戴不戴套的差别果然是很大的,以往戴套的时候,他们之间总像是隔着什么,而今天他们皮肉相贴,她的穴壁都能感受到那柱身上凸起的脉络,昭示着他们此时无可比拟的亲密。
咬的太紧了。裴司远重重地掐了掐她的乳头,放松点。
这也不是她一个人的原因吧?
顾宁悠没有和除了裴司远以外的人做过,她不知道别的男人怎么样,但她可以肯定地说裴司远的性器绝对算得上是天赋异禀,又粗又长,每次都能将她的身体贯穿填满,即使在没有用什么技巧的时候,也总能操得她高潮连连,淫水不断。
不过他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嘴里尽说些骚话,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在跟她做爱时一般不怎么说话,只会沉默不言地用足了劲干她,他也不喜欢她说话,在嫌她太烦太浪的时候,甚至会让她闭嘴。
他今天真的很反常,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还是说这根本就是她不曾了解过的另一面?
但现在显然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干她的男人正发着狠用着力,两颗囊袋重重地撞击在她的身上,啪啪的肉体相撞的声音片刻不歇,让她再分不出心思想旁的事情。
明明是因为你太大了顾宁悠意识迷离间把自己刚才的想法说出了口,远远你你慢点这样太快了
不知道是哪句话刺激到了裴司远,他非但没有放慢速度,反而操的更重了,硬挺的肉棒退到穴口又猛的插入,几乎没有给顾宁悠任何喘气的时间,她被干的嘴都合不上,连娇吟声都发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地喘气,裴司远却在这个时候又一次堵住了她的唇,她感觉自己被他吻得毫无招架之力,几乎快要死在他身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