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嗔道。
是易哥哥吃了酒,昭昭可没有吃。
言外之意便是指他是否知道自己的字怎么写。
梁易倒过一个玉杯,斟了一杯果酒,沾了食指在石桌上写了自己的名:梁易。
沈昭昭知道他自来便是较真,便也沾了食指在石桌上写了三字:沈昭昭。
看着桌面上的三字,梁易自喃。
原来是沈昭昭啊。
不动声色的掩下目中的炙热,一派清风明月的模样给她斟了果酒。
哄道。
今日我大喜,便允你喝上三两杯。
沈昭昭极爱果酒的清甜的滋味,却因两年前偷偷喝了半盏倒头昏睡,过了授课姑姑要来授课的时辰,因此也被梁易狠厉训诫再未敢饮用。
今日得了他的赦令,眼眸乍亮,却不敢过于放纵。
捧着他给自己斟的果酒浅浅的呷了一口,最后才贪杯的细细饮下。
如何?
梁易问道。
这果酒似乎比自己印象中的要烈上一些,虽清甜可口,但后劲却也熏的粉面俏红。
清甜可口。沈昭昭眼眸明亮的说道。
梁易又是给她斟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上一杯。
二人你来我往的喝了七八杯。
沈昭昭醉意微醺,眼尾泛着红,眸光流转间风情万种。
撑着半截细白的手臂抚了抚自己的额,笑道。
易哥哥,我不能再喝了。
望着她红亮润泽的唇瓣,梁易鬼使神差的支开欢儿。
你且去给昭昭熬些解酒药,明日醒来便也不会头疼。
梁易在此,欢儿自然便是以梁易的话为准,扭身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