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两根指头从屁股后面插进她的穴口,没想到一瞬间就滑进去了。蹭蹭媚肉裹着指节吸,燕南赫一愣,继而低笑几声:“湿成这样,你怎么这么可爱。”
“明明是你想”他修长的手指整根没入了她的身体,在里面按图索骥,熟练地找到敏感点揉捻,洛知鹤舒服死了,哼哼唧唧地要求他,“再插一根。”
“不行。”燕南赫把手指拿出来了,揉着她的屁股拍了一下,“再插一根也不能满足我的宝贝,让老公用你最喜欢的东西来干你。”
他说出口的下一瞬间,两手捏住她的臀肉往两边用力掰开,用龟头顶住穴口无比顺畅地滑了进去。
燕南赫舒畅地喟叹一声,紧接着大力操干起来。
“啊慢点儿!”洛知鹤被他震得上下在颤,太过猛烈的快感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咬着牙喊,“陈诗就在你隔壁房间躺着。”
“不行忍不了。”他越干越用力,插着鸡巴要往死里捅她,“好软,好湿,知知的逼为什么这么好干嗯太紧了。”
他粗喘着呼吸,整个人浸在欲里。汗珠从额间滚落,深邃的眉眼间布满浪潮。明明鸡巴发了狠往她子宫里干,却在软着声音和她求:“舔舔我知知,亲亲我。”
燕南赫绝对是故意的。他用磨人的声音在她耳边撩骚,让她不知不觉,无法自控地去吻他。
洛知鹤被操得全身都是热的,还得撑着劲儿去哄他。
她的吻技被教得很好。咬着唇探进去,舌头在他口腔温柔地刮过每个角落,缠着他沉沦共舞。燕南赫觉得她整个人都是甜的,舌头甜,奶子香,连下面汁水泛滥的穴儿,都透着一股情欲味儿,让他上瘾。
“爽吗?我厉不厉害?干得你爽不爽?”
这句话真是百问不腻,男人到了床上就变成了一头发情的狗,只会揪着洞钻,还得让身下的女人必须承认她心甘情愿被他钻,他世界第一强。
洛知鹤之前还会憋着股劲不理他,现在已经学会了诀窍。
她夹紧了腿,哼叫着夸他:“厉害,你超厉害。”
但燕南赫并不满意。
他抱起了她的双腿,托着她站起来,边挺跨边走,说:“你敷衍我是不是?”
洛知鹤在他起身的那一刻全身僵直,随时会掉下去的失重感让她心落不到实处,只能搂紧了他的脖子求道:“别啊回去!”
操,干得太深了。
燕南赫懂洛知鹤的表情,她面目含春的样儿,一看就是被爽到了。他更来劲了,搂紧了她压在墙上,跟个畜牲似的用棍子捅她、插穿她。
“爽!不!爽!”
“啊——爽别太深了!”
“什么在干你?老公用什么干得你这么爽?”
“嗯啊呜呜呜…”
“说不说?”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线条拉长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弧度,洛知鹤手蹭过他的背,摸得一手的汗。
燕南赫就盯着她迷离的神色瞧,啪啪啪猛干,阴囊打得大腿根部红了一片。
“鸡巴老公的鸡巴坏掉了—!”
穴肉猛地收缩,燕南赫顶着这股迫人的吸力操干几十下拔了出来。
洛知鹤支撑不住,顺着往下滑四肢瘫软坐在一地的淫水上。她好像被操傻了,迅猛的快感一瞬间刺激到了她的天灵盖,现在还没回过神来。
燕南赫一手快速套弄着鸡巴,一手拇指按在她红润的唇上压住了摩挲,目光沉沉,嗓音沙哑:
“喜不喜欢我?”
“喜欢。”
“有多喜欢?”
圆润的龟头在她跟前顶着晃,男生全身紧紧绷住的每一道肌肉隐含着无限力道,像是随时都能喷薄迸发。他性感地喘息着,手指在她嘴里插,就差一点点,就要射出来了。
洛知鹤张着嘴把龟头一口含了进去,按住了他的手,将整根鸡巴吞到了嘴里猛地一吸。
白浊两叁股接连迸进了喉腔,洛知鹤咕噜咕噜全吞了,舔干净了整根鸡巴后才松嘴。
末了,她舔舔唇,蹭蹭他的鸡巴撒娇:“老公,下次射我脸上我也喜欢。”
浊液还带着丝,在她唇齿间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