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游下(高h)
阎君喘出几口粗气,胯下孽根胀得发疼,他连后脊背都忍得微微颤栗。
福兮像贪婪的小兽,脸颊因为嗦得用力而凹陷,红润的唇被他的粗黑肉根撑得变形,口角挂着晶莹的涎水。
湛蓝天空下两只白鹤就蹲在他们前方,歪着脑袋好奇得好。
阎君突然心头发紧,被埋藏起来的暴戾一瞬间破土而出,他抓着福兮乌黑的秀发将她提起来,肉根拼命仰她喉头凹陷处顶撞。
福兮如同破碎的玩偶,被他塞了满嘴的硬物肏出了一脸的泪,那阳物上的毛发染了她的口水,把她嘴巴戳得又扎又痒。
偏偏她此时骚劲正上头,又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令她恨不得现在就死。
被他肏死。
福兮一手揽着阎君的腰,另一手讨好的揉着他沉甸甸的囊袋。
她舌头生得好,粉嫩灵活。阳物肏进来时舌头就小心得包裹着,以免被牙齿磕伤,退出时又恋恋不舍的堵着马眼,好好吸一吸。
阎君原本还顾忌几分,怕自己没轻没重,事后肏得她下不来落床一身伤。
见此情景只好拽着她的头发抽出阳物,那物正在兴头,被强硬抽出来还不满得打了福兮两个巴掌。
阎君深吸一口气,趁着福兮没反应过来,阳物径再次插进她大张的嘴巴里。
他抵着福兮的喉头狠狠摩擦,肏上瘾了是不是?
福兮呜呜啊啊,一句话都说不完整,身下水穴好像烂了一般,淫液止不住的流。
终是她体力不支,嘴巴没一会儿就被阳物撑得发酸。
她两手托着囊袋揉搓,明亮的眼中已被情欲笼盖,福兮哭着摇头,双膝着地跪在阎君黑色的留仙靴上。
阎君低吟一声,做最后的冲刺。
没几下后大股浓稠的精液便争先恐后的从马眼中射出,福兮被突如其他的灼热烫得几欲作呕,却仍是骚气的仰着脸承欢。
她嘴里含了一大包精液,脸颊眉眼上也全是白浊。
福兮张开红唇,将那一嘴的胜利品炫耀给阎君看,然后咕咚咕咚全咽了下去。
她喝干了嘴里的精液,连脸上的也不放过。
她勾着眉眼上残存的白浊塞进口中,像吃什么山珍海味般斜睨了一眼阎君。
大抵她没有见过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阎君只觉心中有团烈火在燃烧。
福兮很少照镜子他是知道的,她绝口不提合欢宫被人磋磨的往事,他也愿意配合。
这女人在不知不觉中已褪去青涩,成为肉欲的化身。
她的一个眼神,一个简单得抬手动作都带着晦暗不明的勾引。
看到她说话时上下起伏的红唇,阎君想到的是把阳物塞进去时被嗦弄得快感。
她撒娇卖乖,他阳物一柱擎天,胀得发疼。
她识人不清背叛自己,他却恨不得立刻把人扒光扔在床上用孽根惩罚。
就连她情绪低落,满腹心事时,阎君也会固执的假想成她在回味挨艹的滋味。
阎君夹着福兮的肩膀将她推倒在软绵的祥云上,坚挺的欲望戳着她硬得像小石子的奶头。
不准用这种眼神看我!阎君第一次恶狠狠的说道。
他会忍不住想伤害福兮,让她遍体鳞伤,连血液里都流满他的精液,一辈子都不能离开他半步。
福兮全然没有听出他话里意思,反而高声浪叫着捧起奶子往他肉根上凑。
啊,好痒,她捏着另一颗被肉根忽视掉的奶头捻弄,黑脸的眼睛蓄满了委屈的泪:你吸吸它好不好,快吸吸它。
好。阎君跪在福兮腿间,弯腰埋在她胸前伺候。
好舒服,好舒服。福兮情不自禁的按着阎君的头,湿淋淋的水穴贴着他的腿上下磨着解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