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国!家国你有没有事?
乔冬梅见丈夫靠在自己身上,喘着粗气腿还时不时抽抽,真的吓坏了。
没没事,这事没完!
说完后,安家国扶着媳妇死命咬牙站起来,弓着腰拖着腿慢慢回家,乔冬梅看着田头挖的乱七八糟,水渠又堵着了,田里的稻子毁了一大半,要是不赶快补插,今年上半年别想有收成。
她搀扶丈夫回家后,把家里两个姑娘喊着,娘三个去田里干活,留安家国一人躺在床上,想着事。
如果前几天还以为是巧合,这些日子他算是明白了,肯定是村长捣鬼,自家水渠倒了那么多土,上下两家突然跟自家争水,包括自家种了七八年的果树,谁家田头没几颗果树,那地是公家的,可在自家田头,谁家都当是自家的,他别人家不管,偏偏砍自己家,已经很明显了,就是冲着自家来的。
不就是没给老四给钱,村长竟然这样帮着老四,到底因为啥?他有些不明白,老四这么个三棍子打不出个屁,天天被媳妇骂窝囊废,在村里一点男人尊严都没有的,居然会得了村长的眼。
安家国思绪纷乱,又想到周翠兰总跟村长打麻将,突然猜测这些主意是不是周翠兰给出的,正想着门外传来喊声。
大哥,大哥你咋样?
进来的是老二安家庆,身后还有他媳妇李菊花,李菊花一进门就抹眼泪,看的安家国心头一阵烦躁。
干啥,我还没死呢,你哭啥哭。一个老娘们天天哭,就不怕把家运哭倒了,老二你说说你媳妇,没事别老是哭,看了让人心烦。
李菊花没来由遭了安家国一通抢白,想好的场面话也说不出来,瞪了眼丈夫,别过头去。
大哥,我家出事了,稻子被拔了,种田头的果树也给挖了,还有这段时间,总是浇不上水,不是水渠堵了,就是前后两家占我家浇水时间。
安家国一听,跟自家套路一模一样。
行了,我家跟你家一样,你去问问老三,他家是不是也这样。这都是村长捣的鬼,咱们不给老四给钱,他换着法整咱们呢,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向着老四。
还不是因为周翠兰!李菊花突然嘴快道。
她跟村长关系不正常,搞不好老四早都当了活王八了!
住嘴!胡说八道!
安家国气急败坏地吼道,嘴上有没有把门的,这话能瞎讲,不嫌丢人啊!
安国庆见大哥生气也怒道:你个熊娘们,啥你都敢说,等老四找上门,又是事。
李菊花吓得带着哭腔呜呜道:大哥,这这话不是我说的。
那是谁!
是是大嫂说的,那日我跟大嫂去老四家给钱,被周翠兰说了一通骂出来,大嫂当时就说,一定是周翠兰跟村长睡了,否则村长不能这么像着老四家,还说还说老四家两孩子,都不定是不是安家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