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校站在他面前,一脚踏在茶几上。哐当一声,茶几承受不了他的重量。塌了。大校仍然站在地上纹丝不动。
“认识我吗?”大校的声音阴森森,像是从地狱飘来的声音。
“你?”胡比特瑟瑟抖。
“给我找个毛巾过来!”大校号施令。
一名士兵噌噌噌跑进卫生间,拿来一条毛巾。
大校望着胡比特,慢慢的擦自己的脸。擦的很仔细,生怕擦不干净,胡比特就认不出来。
终于,油彩擦干净了。一张沧桑的,沟壑纵横的脸呈现在胡比特面前。
“舒非廉,是你?”胡比特站起来,眼睛直直的。
舒非廉扔掉手中脏兮兮的毛巾。嘲笑他:“怎么样?没想到吧?”
胡比特又坐下,用鄙夷的语气说道:“我早该想到,你就是监视我的人!”
哈哈哈!舒非廉大笑:“你知道又怎么样?你能把我怎样?”
胡比特吼:“我提醒你,舒非廉,不管你为谁服务,我还是你的上级!”
胡比特指指自己肩膀上的军衔。
舒非廉走上前,咔嚓两声,撕去胡比特的军衔领花。然后冷冰冰的说:“从现在开始,你什么都不是,你被警察总部开除了!”
胡比特气的浑身抖。大喊:“你是什么人?你凭什么对我这么说?你只是总部机关一个看门的老头!”
舒非廉慢悠悠将军衔领花装进口袋,凛然说道:“你不配戴这样的标志!对于其它奉公守法的朋友来说,我是一个看门的老头,但对于像你这样部队的败类,叛徒,我就是你们的克星!”
啪!舒非廉狠狠扇了胡比特一耳光。
胡比特被抽的眼冒金星。他气急败坏的说:“你竟敢打我。。。。。。。。。”
哈哈哈!舒非廉仰头大笑。回应:“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囚犯,你家里的佣人保姆司机全部已经被我解聘,你的手机什么的,全部被我监控,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必须做什么。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
“你?”胡比特简直快疯了。
被解除权力和武装的胡比特再也没有以前那么风光,他吃饭,睡觉,上厕所,干什么都有人看着。舒非廉并没有审问他,也没为难他。他如往常一样上下班,就是没人再向他汇报,也没人找他签文件。
他知道自己完了。目前这样,只是为了迷幻严冬他们。
胡比特有时候也想,严冬要是能杀掉牧无踪就好了。到时候死无对证。然后再除掉肖一天。上级就拿他没办法。因为没有证据。
他仍然按往常的作息时间过日子,还是那辆专车。只不过司机换成舒非廉的人。家里也有人把守,全部是那群全副武装的士兵。
家,应该是个温暖的港湾,现在却成了囚禁他的地方。
舒非廉的计策起到作用,骗过了严冬。有时候,严冬打电话过来,跟胡比特汇报,都被舒非廉提前得到消息。
严冬在花旗银行大楼顶潜伏了几天,一无所获。他长时间的潜伏,为舒非廉掌握他的行踪起到良好的作用。
舒非廉能有充足的时间部署抓捕他的方案。
对于舒非廉来说,严冬是胡比特得力的助手,抓住这个团伙的主要头目,对侦破这个案子有很大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