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离家出走的孩子
锦狼再次沉迷于眼前这神奇的一切,在不远的地方,她看到了妈妈的微笑,妈妈一直在那儿向他微笑,可望不可即。看到这一幕,锦狼还是忍不住泪如泉涌。斗云大师在他背后说道:“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上都与自己的使命,可是生来明白自己的使命是什么的人却很少,你是幸运的,你受过的所有磨难如今都会有有机会实现它们的价值。别辜负你在乎的人对你的期望,孩子,永远记住这一点。”
锦狼再也忍不住了,他转身跪倒在斗云大师的怀里,这一跪是为他自己的无知赎罪也是在向师父感恩。
斗云大师接住了泣不成声地锦狼,毕竟,他还只是个孩子而已。“建立你的信仰,守住它!为师做你的后盾!”
斗云大师没有再多说什么,此刻的沉默有助于锦狼慢慢消化。锦狼一直是一个可塑之才,世间不可多得,他需要的仅仅是时间,在时间中翻滚,成长,认识这个世界,认识自己的存在,认识自己肩上的责任。
然而此时锦狼心中的醒悟却没有那么复杂:既然此后再也无法离开这个地方,那为何不能让这里成为历练自己的地方?不再回到那个堕落的人生,那个浑噩的世界,强迫一下自己,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实现妈妈生前的心愿!
当天夜里,回到自己的寝宫,锦狼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不肯闭上眼睛,一遍遍地回想白天斗云大师告诉自己的话,回想自己的过去。十二年的时间并不长,但是经历和回忆却很满,虽然过去的生活很奢华,很光鲜,无数人做梦都想拥有他生来就有的生活,但是那样的生活对他来说却代表着无比的痛苦,他宁愿过一辈子贫穷的生活,只要能让他拥有一个完整美好的家。但是这个愿望是少数几个用钱实现不了的愿望之一。
自从来到西喀什特林之后,他似乎从来没有认真审视过这个地方。忽然,他现这是个如梦似幻的世外桃源,对他来说,更是这样,这里让他完全有资本一切从零开始,很多人厌恶自己的人生时都想重新开始,可是往往有太多羁绊,“重新”只是一种奢望。从这个角度来说,锦狼是幸运的,从现在开始的所有生活完全可以通过自己的双手去创造。。。。。。
锦狼拿起枕边桌上的分子笔在墙上最醒目的位置划出了一个影将的徽章标志:一只央视天空的雄虎的头部侧影在一个金色圆圈中。从这一天起,他励志要成为一个伟大的影将!
摸了摸上衣徽章上那个蓝色的鹰状影士标志,锦狼终于安心地睡去了。
从第二天开始,他硬着头皮看那些满是符号的书,每一步都按照教官的要求一点点尝试,练习,慢慢地他现,其实一切并没有想象地那么艰难,相反,其中还有不少乐趣,他每学会一个知识都会增加他的成就感,渴望学会下一个知识,即使在他吃饭休息的时候,也手不释卷,如果这一幕让他远在天边的爸爸赵文峰看见的话,一定会感动地流泪的。
锦狼积极的想要了解灵力功法的奥秘,但是以他现在的能力,还无法直接学习,只能先掌握那些基础的功法知识,慢慢积累之后他才能驾驭灵气之力,否则灵气即使能被他运化出来也会凭空消散,白白地浪费了。但是他现在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有定力和耐心,教官教授的一切,他都虚心地学习,而且学得很快。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拥有着被强化后的灵魂,现在的他灵性十足,学习任何东西都可以手到擒来,而且斗云大师在暗中帮助他学会如何控制这种灵力。如果一个人体内的灵力过于强大,反而不受控制,有些极端的甚至会控制本体。灵力的本性有善有恶,一旦被灵力控制,无论是善是恶,身体都不再受意志力控制,斗云大师明白这一点。可见这真是一个颇有“心机”的老头子啊!
千里之外,云京市区地标性建筑——天成大厦。在大厦顶层,是很多天成企业员工梦寐以求的地方,因为这里有总裁办公室,平时只有企业决策高层和总裁的贴身助手才能到达这一层。
总裁办公室里今天只有赵文峰一个人,此时已是下午,日薄西山了,但是房间里没有开灯,有些昏暗。赵文峰站在落地窗前眺望远方,整个城市几乎都可以收入眼帘,他是站在这个城市建筑的最高处。曾经这是一座并不富饶的城市,但是因为这个城市孕育了一个伟大的世界精英,并且这位精英决定将自己的企业落户于自己的家乡,所以如今的云京市已经非常的达。
此时窗前的赵文峰丝毫没有拥有整座城市的自豪感,相反,他的心情从没有如此沮丧甚至绝望。他离开窗前,走向红木书柜,轻轻挪动一个很不显眼的花瓶,书柜立刻以很轻的声音分移到两旁,书柜里面是一个密室。比起外面那个大的有些令人心慌的高档办公室,这个密室不大,而且装修也很有差别,十分简朴,里面并没有什么珍稀的宝物,也没有什么夜行衣,奇怪的兵器什么的,只是一些平常的日用品,而且很容易看出是一些女人的日用品,还有一张简单的小床。整个房间看起来,像是一个很朴素典雅的女人的卧室。
其实,这是赵文峰妻林天成生前所有用过的遗物,包括结婚戒指和赵文峰买的世界上最大的求婚钻戒,她只戴过几次就放在了饰盒里,因为太重了有些“坠手”。林天成在赵文峰还是一个每天只能吃面条充饥的穷学生的时候就认识了他,并给他的成功提供了很大的帮助,无论是精神上还是物质上。直到赵文峰成为了一个世界伟人之后,她的心也从来没变过,结婚之后,她仍然给富可敌国,无所不能的丈夫力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在白天,她还是每天去农民工聚集的市北区初中教授物理学,而且她爱做慈善,在西北边疆和非洲有几千座学校叫做天成学校,因为那是以学校的捐赠者命名的,这大概是她唯一使用丈夫财富的地方了。在自己的生活中,她让每一次受挫的丈夫鼓起勇气重新站起来,一个柔弱的女人是当今世界上最伟大的男人的坚强后盾,是她用自己毕生的温柔和热情成就了这个男人。
她总是愿意理解丈夫投入于自己热爱的事业,但这是赵文峰最痛苦的地方,妻子对自己的爱与包容最终让他抱憾终生。即使他现在再婚了,但是世界仍然不会再有任何一个人能填补妻子在他内心留下的空缺,忏悔和绝望充斥在他每天的生活,当他每次几乎无力承受时他会来这个密室,躺在妻子曾经睡过的小床,蜷缩起来,回忆妻子的体温和气息。
可是今天,他连走进这间密室的勇气都没有,他没有哭,只是心如刀绞,但那种撕心裂肺的煎熬似乎让他已经适应——他弄丢了唯一的儿子,是他亲口赶走儿子的。这已经是第九天了,仍旧毫无音讯线索。
赵文峰最终勇敢地走进密室,使劲浑身的勇气和力量抬起头看着墙壁上妻子微笑的照片:“老婆!我一定会找到我们的儿子,我就是把全世界的路走遍,我也要找到他。。。。。”说完他再也抑制不住,浑浊的泪水夺眶而出。
他关上了密室的门,擦掉眼泪,对着镜子略微整理下自己的西装和仪表,因为几分钟后会有一场布会在天成大厦的待客厅举行,期间会有来自全球的记者和媒体采访。果然,不一会儿,有人敲了两下门,他知道这是他的秘书。开门后,秘书说道:“先生,时间差不多了,记者们已经在待客大厅等候了。”
“嗯。”
随后赵文峰向电梯走去,秘书紧跟在后面。当电梯门再次打开时,一队保镖已经等候在电梯门口多时,保镖身后则是像一窝炸开的蜜蜂一样的记者,和预想的一样,现场瞬间一片骚乱声,每一个记者都开始疯狂地炮轰。赵文峰在一群训练有素的保镖护送下走向主席台,主席台被更多的保镖保护着,以免遭受记者们的冲撞。老罗和有关的公安人员已经在主席台上等待着,赵文峰面无表情地走上了主席台,这是他避免内心情绪被这混乱的场景引爆的唯一方法。
主持记者会的老罗开始处理现场已经失控的秩序:“请大家安静!请大家安静!请大家安静!”一连几声骚乱仍然没有多大的改变。不得已,老罗拿起木槌连敲了几下,槌音回荡在整个大厅,杂音小了。“请大家共同维持现场的秩序,你们是各大媒体的记者,那么请展现出你们应有的素质!如果大家一直这样,本场记者招待会不会有任何的结果!”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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