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硬的小兄弟像根棍,直直的竖着。
公主抱期间就横在她屁股下,接触着,他像是故意的,随着一步一步行走,肉棍一下一下上弹。
沈惜愉笑了笑,也不知道他这样是在折磨谁。
到了浴室,他放下她,眼神幽怨,她装没看到。
沈惜愉打开淋浴调出热水,从喉间到腿根,星星点点红痕,邝冀北只觉得烧眼。
气死他啦!
!!!
气死啦!
沈惜愉站到淋浴下挨水淋上身的那一瞬间,邝冀北上前扣着她后颈吻她。
用劲儿大,咬她嘴唇。
沈惜愉自觉理亏,伸手塞进他手中间握着小兄弟动作着,邝冀北顺势松手探到她的秘密花园,恶意重重的蹭了几下,注意到她皱眉,又抱歉的放轻动作,捏揉着敏感凸点。
快一点,快一点。邝冀北松开被他咬着的嘴唇,见沈惜愉没恼,贴在她耳畔轻轻催促,磨磨蹭蹭,可怜极了。
他气结的同时看她比平时主动好说话很多,就又生了逗她的心思,一股劲儿的嗯嗯啊啊的叫着。
喘气儿声在她耳边,呼吸也喷洒在耳边,他胡言乱语着宝贝儿,好想操你啊等骚话,沈惜愉只能加快速度搖酸了手。
终于随着他扣在她后劲的手一用力将她按在怀里,滚烫的液体喷在她小腹,好几股,今天的量极其多。
邝冀北闭着眼抱着她,很紧,压在她肩头。
温烫的淋浴花洒浇在俩人身上。
半晌,他活过来,蹭着她脸:亲爱的未婚妻,你老公我好可怜啊。
沈惜愉不作声。
好可怜呐~
呵呵。
那沈惜愉被他萌到,笑着说:那怎么办呢?亲爱的未婚夫?
啊~~猛男撒娇,邝冀北将散了些的双臂箍紧。
。。。。。。
天堂与地狱隔着一摊红血,地狱和天堂连着生涩包裹,邝冀北大脑皮层地震,浊白溢出,瞳孔余震。
他连忙拽过沈惜愉,抱紧,寻着她,胡乱吻她,很急切,毫无章法,像磕了毒的瘾君子,肩颈处一片片红痕出现。
像隔了一个世纪,邝冀北安静下来,带着哭腔,声音颤抖。
沈惜愉。邝冀北很难这么严肃。
他一字一顿:
我归你了。
嗯?沈惜愉顺了顺他后背。
我是你的了。邝冀北重复。
沈惜愉笑容没变,听了这句话,没加一层快乐,也没添一丝嫌意。
也就是说,她无动于衷。
不过还好,她的未婚夫并没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