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是刘敢喜欢的。
“大王第一次来府上,有什么想参观的吗?府上有一间藏剑房,听说有不少名剑,大王有兴趣瞧瞧吗?”
糜贞的娇羞一闪而逝,小心翼翼地问道。
刘敢摇摇头,说道:“这男人和男人之间讨论刀剑倒是无所谓,若男人和女人讨论刀剑,未免有点大煞风景!”
“那大王认为男人和女人该讨论什么呢?”糜贞随口问道。
“两个字。”
“两个字?”
“风月。”刘敢说话间,深深地看了糜锦一眼,含笑道:“这风月一事,乃是男女之间最美妙的话题,对了,方才小锦还说,要带本王去你的闺房瞧一瞧,本王拒绝之后又有点后悔了,要不贞儿带本王去瞧一瞧?”
此言一出,糜贞顿时瞪了糜锦一眼。
糜锦一脸苦笑,没敢说话。
见刘敢的目光望过来,糜贞一脸为难,欲言又止:“大王……”
刘敢微微一笑:“行了,逗你的,女儿家的闺房自然不能说进就进。”
糜贞暗暗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有点小小的失落,很矛盾的心情,为什么会这样呢?
糜贞搞不懂。
随后,糜贞带着刘敢参观了藏剑房,又在糜府上逛了许久,直到日落西山,天色渐晚。
刘敢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糜府。
隔天,刘敢表糜竺为少府,位列九卿之一。
随着糜竺的地位拔高,糜氏在庐江的地位也随之水涨船高,前来糜府攀附结交的官员望族也越来越多。
众人如此趋之若鹜,皆因糜贞即将嫁入明王府。
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稍微有眼力见的人都明白,抱上了明王这棵苍天大树,糜氏今后的地位只会高不会低,至于能高到何种程度,没人可以预料。
糜府,大堂。
春风得意的糜竺高坐主位,左右两列是一干宾客,这些宾客之中有达官显贵,也有名士望族。
他们无一例外,都是一些在庐江有头有脸的人物。
糜竺的面子很大,连太傅张昭都被请了过来,在糜竺的主持下,众人举杯笑谈,气氛欢乐祥和。
此时,一位门客穿过大堂,来到糜竺耳边嘀咕了几句。
糜竺闻言后,脸上的笑容收敛住,然后朝糜芳道:“子方,替我好生招待诸位贵客,我去去就来!”
糜芳满口应下,糜竺匆匆离席。
“大哥这是怎么了,客人这么多还要走开,莫非遇上了什么大事?”
糜芳一脸迷惑,犹豫了一会儿,突然起身离席跟了上去。
糜芳一路跟着糜竺来到一间偏厅,在窗户口找了个缝隙,将眼光投射进去。
只见糜竺毕恭毕敬地与一位锦衣男人站在一起,那男人背对着糜芳。